第一百零五章化学脑壳(1/3)
“冬天的晚上,天气干冷干冷的,竹鸡就躲在背风的草堆或低短的灌木边,打着‘矿灯’(矿工下井作业时的专用照明工具,通电的,特点是聚光,光线特别白)就能找到,光照着它是不会跑的,不必用枪就打,人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抓就在于是了,但抓竹鸡讲究个抓法。”
“怎么个讲究法?”
“竹鸡也和人一样,天冷就喜欢扎难,站在那里排成一排,往中间靠拢,这时候就要讲究技巧了,不可从两边抓起,那样的话只能抓获一只,其它的会飞了,要从最中间的那只抓起,抓完中间的那只,两边的就会又向中间靠拢,依次就可以一一抓完。”
“哈哈——”冯梦兰不由开怀大笑。
“你只知道竹鸡,其实在我们家乡还有一道名菜就是吃蝉,听说过吗,就是知了。夏天的晚上,在水泥地面上竖一盏电灯,蝉就会来聚光,往往会掉地上,你只管拣就是了,我家隔边有个工厂,操场边有块宣传栏,晚上开了灯,蝉就会去‘撞’宣传栏的玻璃,最多的晚上我们拣到280支,用米袋子装了,一路叫个不停。回去后将活蝉下沸水锅烫死,捞出去头、肢、内脏、翅,洗净。另一锅内放盐水,放入蝉煮段时间,捞出沥水。花生油烧至四成热,投入蝉炸至金黄色酥脆,捞出装盘即可。一口一个,吃起来又酥又脆,口感好又营养高,实在是美食啊。”
“知道的还蛮多嘛,哄女孩子的惯用手法吧。”
“哈哈,是吗?”这回是吴韧大笑了。
那顿简单的晚餐,吃得舒坦极了。龙泉宾馆的停车场规距照旧,轻车熟路,吴韧将车钥匙丢给冯梦兰,独自去服务总台开房。十五分钟后,冯梦兰就出现在了吴韧面前。
已经两年没有碰过冯梦兰的身体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最为令吴韧兴奋的是他的上司,那么多人惧怕的“冯毒”,对于他来说始终是个女人而已,是女人就得狠狠地……洗浴过后的冯梦兰穿得很少,全然不是平日里威严,背着冯转了几个圈后,吴韧猛地将她甩在床上,“疼”得得她哇哇直叫,然后吴韧就像一头饥饿的公狼一样,扑了上去。吴韧翻来覆去,将她弄得七荤八素,人的原始欲望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我打算成立黄姜股份公司,你今天没有说心里话,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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