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种蛊(2/4)
三公疲惫地摆摆手,咳出一块浓痰,朝水池方向一指,“鱼爷走了,我也得跟着他们一起走,好在这几十年的苦功没有白费,小子,你也算有福了。”
我顺着他手指一看,池水一片浑浊,龙鲤正翻着白肚子在水中起起伏伏,和三公一样走到了生命尽头。
三公强撑着站起来,我赶紧扶起他,没等说话,三公已经拉着我来到池水边,指着翻白肚的鱼爷说,“它庇护了你二十几年,跪下,给干爹磕头吧。”
“嗯!”
我心里也不知道是个啥滋味,规规矩矩跪在鱼池边上,磕了三个响头。
头刚磕完,我就听到水池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响声,心里纳闷鱼爷不是都死了吗,怎么还有划水声?
我疑惑地抬头看去,只见浑浊的池水下翻起了一股水花,有一条金色的“鱼线”在水下欢快地游动,被烛光一照,波光嶙峋的,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爷,这是……”
我泛起了嘀咕,刚想问那是什么,三公却忽然在我后脑勺拍了一下,我张嘴“啊”了一声,却听到三公咕哝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好像是苗语,但语速特别快。
还不等我做出反应,他的手忽然指向了我。
哗啦!
水波翻滚,池水下那道金线快速跃起来,在我的惊呼声中钻进了食道。
我感到喉咙一凉,肚皮冷得要死,下意识想把嘴里的东西抠出来,可已经来不及了,那东西滑进我的肚子,一阵倒海翻江,我呼吸变得困难,一股冰凉感走遍全身,沿着五脏六腑游走,好似大夏天忽然被塞进了冰窖。
随着一股浊气上涌,直冲大脑,霎时间我感到天旋地转,两眼一黑便晕死了过去。
三公死了,走得很突然。
我醒来时已经被抬回了家,刚起床就看到院里摆着三公的灵柩,爸妈正裹着孝布,跪在灵前为他哭丧。
他行医了一辈子,在村里威望很高,十里八村的人都要吊唁,送葬队伍拉得很长。
我泪水涟涟,顾不上思考昏迷时究竟遭遇了什么,扑腾一声下跪,跟着爸妈一起磕头,点香、烧黄纸。
丧事办了三天,我迷迷糊糊跟在治丧的队伍后面,好似发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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