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因为那些羞辱,你想反了我?”(1/3)
谢清啼如实道:“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萧沉靖身在何处,却知道赵慕和沈白山的行事风格,都与萧沉靖有些像,他们所行之事,必然和萧沉靖脱不了干系。
楚安澜审视着他,发现他眼神毫无作伪,但时至今日,他已不敢如从前那般,轻易被那双眼睛欺骗了。
方才被谢清啼打断,但楚安澜仍是忍不住为自己解释:“那段时间,我仿佛被什么蛊惑一般,只想看到你给我反应,痛苦的也好,哀求的也好,你给的反应越多,我便越能平复心里的躁动。但你总是那么能忍,你忍下痛苦,忍下羞辱,在用到些过分的手段,才会给我一点点反应,那点反应平复不了我心里的躁动,我便……”
谢清啼自认不是心胸豁达到什么都不在乎得人,而那些荒唐时日,早已成了谢清啼心里腐烂至深的伤口。
而楚安澜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将谢清啼心中的旧伤口反复撕开,再用那些言语化成的利刃反复戳刺,谢清啼面上露出痛苦之色:“不要再说了,陛下。”
楚安澜看他痛苦神色,终是忍住不再说下去,而是问道:“因为那些羞辱,你想反了我?”
谢清啼摇了摇头:“那时候,我只是觉得心寒,只想离开陛下,只要日后不做姐姐的负累,不被心中敬爱着,又觉得亏欠着的人折辱,那不管是到东境也好,到北境也好,不管是死在战场上,还是死在病榻上,对我都是好的。但后来我去了东境,在去东境的途中,我见到了什么是民生涂炭,什么是人间地狱……”
他看着楚安澜,问道:“陛下,你见过饿死的婴儿吗,见过山匪养着当做粮食的村民吗?见过易子而食的母亲,见过被山匪分而食之,还被山匪嫌弃没多少肉的尸骨吗?”
“我见过。”谢清啼说:“陛下,我见过,这种场景,在去东境的路上,到处可见。陛下,他们是人,是你的子民,你怎能为了削弱东山王的势力,拿自己的子民做棋子?你用苛政和猥国人削弱东山王的势力,但你削弱的不只是东山王的势力,还是我大靖百姓的生机啊!”
楚安澜无法反驳,谢清啼又道:“陛下,你能在中原各处行仁君之政,将东境和南境之外的百姓当做自己的子民来爱护,他们也回报了陛下,用赋税为陛下养起了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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