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偏是命运不可违(2/3)
,楚楚可怜,如果忽略她这一身花里胡哨的皮毛,当真是只弱小惹人疼的猫咪。
无忧拿起一块形状奇特颜色怪异的糕点,瞧了好半晌,终是将它扔给了花无烬,“尝尝。”她拒绝行不行?可是看着无忧那深邃幽黑的眸,很没骨气的叼起四不像的梅花糕,眼一闭心一横,“死便死了吧,亲也亲了,闻也闻了。”没敢细嚼,三两口吞了,“天呐,一道雷劈死我算了,日后我同梅花糕势不两立!”他竟然在梅花糕里加盐,天杀的,不只少一根弦,是出生头朝下的。
花无烬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毫无形象的肚皮朝上,四脚朝天,只差口吐白沫来抗议无忧残害生灵之举。
无忧轻嗤,“有那么难吃?就加了一小撮盐罢了。”对这种毫无生活概念的人,她有苦说不出,只喵喵两声抗议,他却忽然将她揽入怀里,还用大氅将她裹严些,“今夜又是大雪,莫将你冻死了。”听着这话,心中暖洋洋,然现实总是很残酷,听他又接着道,“本来就丑的让人不忍直视,再冻僵,简直不能想象。”她用爪子扒拉好让脑袋露出来,“毒舌仙君,我的命好苦啊!”老树默默看着这一切,树皮褶皱更深了些,“天命自有缘法。”
待入得芳华阁,她一跃而下,瞪着乌溜溜的圆眼四下打量,不禁感慨,“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悲悲切切。”莫说仙娥,连个仙童也无,大殿就一张软榻,几把香木椅,窗边随意丢着几个软垫,不禁怀念起自己在天界那不大的小屋,墙上坠满了长白采摘的奇花,捉了萤火虫放在透明琉璃瓶中悬于屋顶,知她怕黑,还嵌了几颗不大的夜明珠,雪白锦被,水红顶帐,香炉中燃的是梨花香,如今想起来,却觉那味道太过甜腻,只因长白喜欢她才日日燃着罢了。
见她发呆,他也安静侧卧榻上,一手撑着头,捧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听得她肚子发出咕噜的声响,他抬眸,对上她明澈的眸,带着羞恼,“喵,我只是只猫,当然会饿。”他视线落在案几上那盘可怕的糕点上。
她蹭的扑上软垫,将头死死埋在爪子中,“不饿了,不饿了,睡着就不饿了。”他的唇边染上笑意,冷清的大殿突然温暖了许多,看她不多时就陷入梦乡,肚子仍不时发出咕噜声,遂将自己蜷的更紧,嘴中还喃喃,“没摔死,定会饿死,喵,花无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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