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命运的玩笑,长章】 无处可藏的牵绊和旧日情绪(5/24)
这比以往更加欢腾。
拉特利耶和娜莎的好奇心随着啤酒那股味劲,准确地说——对啤酒是很不耐受的,但娜莎还得以一种平常心态将其咽下去,“你觉得这带麦味的好喝吗?”
“你不妨说这东西略涩又隐晦难懂,哦我的天,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怪异的苦涩。”
拉特利耶咽下去的难受简直无法藏匿,甚至把自己呛着了。他的伴侣就在一旁大笑不止,自己也略失仪态。
拉特利耶为抛弃这番窘境,也就没继续喝下去,吃相倒是因刚才的混乱而像狗啃泥,但他受到那些旋律越发津津有味,就迫不及待地问那群老翁,“你们在唱什么?”
其中有位肩膀上长好一个疤痕,穿着背心的工匠说:“就是对外那边,参军的队伍唱的那些歌。第十七团的旋律,我小时候就在听了。”
“小时候?”娜莎有些不解,“这不是……”
另一位右手断了跟尾指是老翁担着烟斗,沙哑地说:“没错,作为潘诺人,第十七团一直都是我们的朋友,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从驻地调走,我以前也是那里的兵,只算我命大。啊哈,我还能再听到它,莫过于最熟悉的味道了。”
“第十四团再怎么说,还是有些伪君子的感觉啊,啊?”他们随即大笑起来,最后一个快把牙都掉光的人,他说话不太清晰,“毕竟是外地人,它越是严格对我们的枷锁也越重,只是包税老爷的执法仗而已。”
“第十七团万岁!”众人一致高呼。
娜莎和拉特利耶觉得很是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我觉得都一样罢了。”坐在边角座位的人摇着酒杯,吹一口气仿佛都能着火。
正是他——那个眼皮带疤的高个头趁机走到他们身边来,视觉上受到不小的震撼,当拉特利耶看到身边的匕首和黑桃式直刃剑[1],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善茬。
“你们好啊。”
同一对发条岂不知道对方要示意什么?
娜莎不得不应他,“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他们都在欢呼的时候,你们却没有举动。”
拉特利耶说:“我们觉得无法感同身受。”
“很好。”刀疤壮汉站在他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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