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289)(2/3)
嘶声。
“但正夫之位,必须是我的!我和宫尚角斗了一辈子,从前争少主之位,如今要争的,就是这个名分。
只要玉燕的丈夫是我,宫尚角就永远只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侧室,见了我得执妾礼,今生今世都要被我压一头。百年之后,能够和她合葬的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杨兰望着对方扭曲的面容,此刻她终于明白,最可怕的不是玉燕的算计,而是这些自以为看透棋局的棋子,甘愿为了虚妄的名分,将自己变成棋盘上最锋利的刀。
这执念,竟比九曜神功的烈火,更灼人身心。
杨兰看着他,心中暗叹,却只是轻轻点头:
“也罢,我便试试。但执刃需知,感情之事,强求不得。”
宫唤羽靠在软榻上,望着帐顶的花纹,忽然露出一个染血的笑容。
哪怕只是虚妄的名分,他也要争上一争。
这一辈子,在权力的棋盘上,他或许只是一枚棋子。
但至少,他要做最耀眼的那枚,哪怕最终被弃,也要在棋盘上留下最深的印记。
而此刻,玉燕已悄然来到万花楼的密室。密室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玉燕踩着锻铁楼梯旋入地下,玄色披风扫过冻得发青的砖面,目光落在中央那具三尺长的冰棺上时,眉峰骤然一沉。
“谁允许你们把他放在这里的?”
寒鸦肆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小心翼翼地回道:
“回主子,寒衣客以极寒心法冰封了自己的心脉,又被金针封穴,如此冰封能更好地……”
“我问的是棺椁。”
玉燕再次质问道,语气愈发凌厉,那眼神好似能将人看穿。
“是谁准你们把活人放进冥器里的?”
云为衫和寒鸦肆对视一眼,满脸的疑惑。
无锋向来只谈生死不计吉凶,却不想主子会在一具棺椁的形制上动怒,难不成仅仅是因为觉得这不吉利?可这在他们看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衣袂声破空而来,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司徒红现身了。
云为衫和寒鸦肆很是识趣,知道此刻不宜多留,便悄然退下。
一时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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