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救人(3/5)
多。
有几头野牛逃逸时落在牛群之后，被唐军围住，它们蛮力十足，横冲乱撞，吕休璟问裴行俭要不要试试陌刀威力，裴行俭见野牛劲力太猛，摇头说只能射箭。有野牛身中十箭还在乱跳，浑身淌血，最后力气耗尽，全倒地而亡。
牛群中只剩下几头被保护在垓心的小牛，它们见母牛被杀，有的哀叫着舔舐尸体，很快被箭射倒；有的惊慌逃散，被步兵手持陌刀阻挡，乱踢乱撞。片刻之后，小牛也全被陌刀劈死，遍地猩红恶臭。
刘炳的鹰发现了十多头麋鹿，它们跑得飞快，裴行俭命令吕休璟率领中军几十人纵马去追，在马上将鹿射倒。唐军追到精疲力竭，射死几头，但还是有四头鹿逃进树林不见了。
这天午后，大家都一身热汗血污，躺着休息，仿佛刚经历了真正的战争。
波斯王子还未尽兴，又领着随从们进了密林，射死一头黑熊。
波斯王子在林子里随手开弓，拿兔子练箭，觉得有些无趣了。在他眼里，用弓箭射击猎物是下人干的事，要展示非同寻常的英勇气概，与野兽近身搏斗，这才是英雄狩猎的行径。
申时刚到，歇息停当的唐军再次整装，裴行俭命令继续射猎，演练突袭、掠夺、撤退。这里大片野兽已经被扫荡完了，军队很快分成了几股各自追猎。
裴行俭要刘炳跟着波斯王子，为他带路。波斯王子与他的随从们去了河边，张玄澜领几十关中兵同他一路，又是抓鱼，又是捕鸟。
傍晚，天色将暗，下起了小雨。
风越来越大，远处山林怪啸，雨点和沙砾在脸上打得生疼。
裴行俭回到营地，清点人员，发现还有一百人未到，便问：“王子呢？”
众人四处张望，只见远处一人一马从细雨中跑来。
来人是猎户刘炳。他惊慌万分地向裴行俭禀告，王子催马跑得太快，与张都尉失散了。张都尉去追，等发现王子时，他不知带人从哪里过了河，已经在对岸跟一伙强盗打了起来。水流湍急，张都尉根本找不到渡河的地方，只好带着一些关中兵跳下河，拼命游过去，可是他们没有马，派不上什么用场，反倒被杀了几个。刘炳自己骑的是匹劣马，也不敢渡河，在岸边只见强盗接连射死人，立刻赶回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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