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折翼(2/3)
激烈的争吵，愤怒的情绪如汹涌波涛，言辞激烈间甚至差点动起手来。
凌墨愤怒地瞪着父亲，眼眶泛红，大声吼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小时候你在哪里？我生病的时候、被同学欺负的时候，你有出现过吗？”
喘着粗气继续说道：“小时候不管我，长大了却要指手画脚，我最讨厌你们了。”
父亲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也因激动而变得沙哑：“我那是在忙事业，我得赚钱养家，我不想让你再过苦日子！”
“赚钱？你就是为了赚钱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现在倒好，我长大了，你就跑回来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凌墨双手握拳，身体因愤怒而微微发抖。
父亲向前跨了一步，着急地解释：“我辛苦打拼，还不是为了你？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让你不用像我小时候那样挨饿受穷！”
“我根本不稀罕！”凌墨猛地扭过头去，“我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追求，不是你用来实现你所谓‘更好生活’的工具！”
父亲被凌墨的话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抬起手指着凌墨，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凌墨也毫不示弱地回瞪着父亲，胸膛剧烈起伏，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分明。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就着。
就在这时，父亲的手猛地挥了下来，凌墨下意识地抬手去挡，眼神中满是防备与愤怒。
然而，父亲的手在半空中突然停住了，那只扬起的手就那样僵在了空中，微微颤抖着，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痛心、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和不忍。
凌墨看着父亲悬在半空的手，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反而被这一瞬间的举动刺激得更加汹涌。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怎么？你还想打我？你小时候就老打我，现在我长大了，不是你想打就可以打的！”
父亲的手缓缓放下，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我怎么会真的打你……我只是想让你明白……”
但凌墨此时已经被情绪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父亲的话，他用力地推开父亲，转身冲向门口，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父亲望着凌墨离去的背影，双腿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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