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第一轮面试2(4/5)
叶琴静静地听着孙诗晴的这番话,心中若有所思。她从孙诗晴的话语中,仿佛看到了宫明等人的身影,感受到了老师们在项目中所展现出的那种自信和勇往直前的魄力。
而就在这时,孙时光毫不客气地怼道:“说这么多空话有什么用呢?你真的是负责人在说话吗?好了,老赵,别再浪费时间了,赶紧问下一个问题吧,别耽误后面的人。”
被孙时光这么一说,赵晨阳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接下来我想问一下,孙姐姐,你认为在生物工程的发展过程中,最困难的点在哪里呢?”
听到赵晨阳的问题,孙诗晴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是这样认为的,生物工程发展的核心难点在于如何精确地模拟生命系统的复杂性,并实现对其的可控干预。这一挑战不仅存在于技术研发阶段,还涉及到伦理监管等各个环节,可以说是贯穿了整个链条。
首先,生物系统的复杂性与还原模型的失真构成根本矛盾的。生命体具有跨尺度的动态交互与自主调控能力,而现有生物工程模型往往丢失关键微环境要素。例如,肿瘤类器官因缺乏血管网络和免疫浸润,难以复现药物在真实组织中的渗透与免疫应答;人工构建的胰岛组织也因缺少神经-内分泌反馈而无法精准调控血糖。这种“简化”与“保真”的博弈,导致模型预测性与实际生理响应存在偏差。
其次,技术标准化与个体化需求存在冲突的困难也不少。生物工程产品中如基于ipsc的心肌补片的个性化定制面临产业化难题:患者特异性细胞的培养周期长、成本高,而标准化生产又可能牺牲疗效。同时,全球范围内缺乏统一的模型验证标准,不同实验室的器官芯片因细胞来源、培养参数差异导致数据不可比,严重阻碍技术转化。 “
然后她顿了下继续说道:”还有伦理与监管的滞后性进一步加剧风险困难。例如,人源化动物嵌合体的大脑细胞比例阈值、基因编辑纳米机器人的脱靶效应评估等新兴问题,尚未形成国际共识。传统监管框架难以应对“活体材料”的动态可变性,可能引发不可逆的生态或健康风险。
此外,数据整合与跨学科协同成也是一个问题。生物工程需融合病理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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