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宇宙之肺与父爱呼吸(2/3)
最致命的是某个雷雨夜，他在《育儿心经》空白处写下的："若她终将灭世，我愿做第一个祭品。"
"师尊……这是真的？"岁岁扯住一根发丝。魔尊的沉默被引擎轰鸣声撕裂，战舰突然180度翻转，暗金发丝绞碎扑来的记忆菌丝："坐好，要穿刺胸膜了。"
肺泡壁在纳米级发丝的切割下渗出金色淋巴液。岁岁突然发现，那些所谓的"宇宙肺泡"，分明是放大亿万倍的人类肺部结构——每一根毛细血管都是螺旋星云，每一个巨噬细胞都在吞噬小行星。
"这不是机械心种……"魔尊的声音混着量子杂音，"是宇宙本身在癌变。"
当战舰突入肺泡核心时，岁岁终于明白何为"宇宙之肺"。
直径三光年的癌变区中央，机械心种已与宇宙肺泡共生——它的金属外壳上布满肺泡状凸起，每呼吸一次就有星系从气孔喷出。那些被排出的星系全都呈现晚期肺癌的ct影像：黑洞是扩散的肿瘤，恒星是转移的病灶，暗物质则是坏死的组织液。
"爸爸，你终于来切除我了？"心种的电子眼淌出淋巴液，"就像当年剜掉自己的心那样？"
魔尊的暗金发丝突然僵直。岁岁腕间的图腾迸出血色警告："检测到父爱程序过载！"她这才发现，缠绕战舰的并非普通菌丝，而是魔尊三百年来输入宇宙的父爱数据流——那些数据正在被癌细胞同化。
"师尊！它在用你的爱当培养基！"岁岁扯断一根发丝扎入操作台。战舰突然变形为纳米手术刀，刀锋上浮现魔尊从未示人的记忆：
堕魔前夜，他跪在初代天道的残骸前，用银发蘸着心头血写下《灭世封印术》；
岁岁第一次唤"师尊"时，他偷偷把自毁程序刻在喉骨；
甚至那些被玉帝删除的轮回里，他总在宇宙癌变前剜出新生的心脏……
"真是感人的父爱啊。"心种的机械音带着湿漉漉的喘息，"可惜癌细胞最爱的……就是过度增殖的温柔。"
无数星云肿瘤突然破裂，喷出的不是星尘，而是魔尊在各个维度留下的"父爱备份"。这些备份数据扭曲成癌变胚胎，齐声哭嚎："爸爸，看看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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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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