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凶光乍现(2/9)
一个长音。宋粲望了他的怪异刚要询问。便见那霍仪赶紧躬身道:
“昨夜他城中来了故旧……”见他吞吞吐吐,便是一个眼神过去。那霍仪惶恐道:
“想是他家中有事,便准了他的假……”那宋粲听罢,便是叹了口气。旁边的校尉疾言训斥那牙校:
“越发没得规矩了……”见那宋粲抬手,便将那下面的训斥的话,给咽了下去,眼睛却狠狠的盯了那霍仪。倒不是怨了那牙校私准。且是这“告假”之事,从到这汝州伊始,便成了一个禁忌。
见牙校霍仪被那校尉盯得的一个满地找缝的样子,饶是个于心不忍,便道了一声:
“于我攒花来!”那霍仪听罢便是如赦大释,便是自花盒中挑出个花来,小心的插在宋粲的鬓角。那校尉却在旁边道:
“完事了,去刑帐自领了五下屁股棍!”
那牙校领了军规躬身退出。
宋粲无言,接了那亲兵捧来的制使剑挂在腰带上,指了那书案上的账册道了句:
“一并拿了,与郎中看来。”
且在此时,那道士龟厌有匆匆入帐,见收拾的跟一个新郎官一般宋粲且是心下奇怪。倒也是个无言,又坐在大帐的角落中掏出那龟壳盘玩。
宋粲也不理他,梳洗完毕,便唤那校尉博元备马。
龟厌听得一声“备马”便慌忙将那龟壳揣在怀里问道:
“你去哪?携带我则个?”说罢便看那宋粲眼光甚是一个期盼。
宋粲见他可怜兮兮,但面目依旧可憎。
见此道人头未梳,脸未洗,身上邋遢不堪倒是凝眉瞥眼。
口中“切”了一声,便不再理他。
那龟厌到也识趣,慌忙就着那宋粲的洗漱水将那脸揉了一把,拿了宋粲的篦子粘了米水拢整齐了头发,又转身,自行李中取了一领干净的道袍换上,又抹脸拢发的站在宋粲面前道:
“只这般了罢,可带我去玩麽?”宋粲看罢,见其倒还周正,便点头道:
“把你昨日的梦与我说来我便带你去。”
龟厌听罢倒是神情迷茫,挠了头,咂了嘴懵懂道:
“也记不的许多了,且走路吧,路上想起来便说与你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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