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我和我姐,杀了我爸(3/4)
比如,农民工进城打工之前,可以用这笔资金,组织大家重视政策、学习政策、解读政策、了解政策。”
“很多时候,农民工不去寻求帮助,仅仅因为他彻头彻尾的茫然,不知道有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因此,面向农民工的培训,并非作深度解读,而是编成小故事、顺口溜,田间地头,把知识掰开了揉碎了塞进他的脑子,比如——”
“农民工张三和李四都喜欢寡妇王小凤,王小凤担心自己的随迁女儿,于是张三和李四为了讨寡妇欢心,想办法帮她的孩子办学籍,那么都需要哪些手续呢……”
现场哄笑起来。
小记者笑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讲完,罗璇挥舞拳头,咬牙切齿:“我们的目标是——你!只需要!模糊地知道!有这么回事!遇到问题的时候!就!回来找我!不用你懂!”
现场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又渐渐响起掌声。
掌声一个传一个,连绵成势,最终汇聚作一处,如罗桑河水翻滚,如骤雨拍打在河面,滚滚而至,经久不衰。
小记者边笑边拍手:“这个没得说,这是真在一线干过,是真和农民工打过交道。”
老记者感慨:“务实,多么重要。人啊,还得扎根在一线,扎扎实实地做实事,提出来的办法才不悬浮。你说那些大道理,说破了喉咙,谁听呢?那些大道理,是讲给大众听的吗?”
小记者歪鼻子:“才不是。我看啊,那些人讲的大道理,都是说给上头听的,他们的头昂得高高,从来都没往下看过一眼。”
罗璇在台上说:“下面请具体负责人上台,讲解细则,并接受公众监督。”
“来活了,拍吧。”老记者说。
小记者抬起头。
……
忽地,她指着台上说:“那个,不是上次工人占了罗桑厂,挺身而出去爬墙的人吗?”
张东尧穿着一件白衬衫,在灯光下,亮得刺眼,白得严肃。
“他,我记得他。”小记者轻声说,“当残疾工人和退休老工人躺在地下,喊着和厂子一起死的时候,这个小伙子从他们之中穿过,未曾向地下的人看哪怕一眼。他似乎不关心普通人,也不怜悯老人和残疾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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