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红梅(3/4)
的有些疼。皇帝闷哼了一声,第一次被她这般直接的触碰到身子,顿时平静不下来。
“这是箭伤?”萧皖抚摸着他临近心口的一小块凸出来的皮肉,伤口不算老,眼瞧上去是才有了年的样子。
如此惊险的位置居然有这般严重的伤口,她竟不知晓。如此伤口必然不可能是轻伤,必得得卧床些十日才能缓过来,必定有损元气。
皇帝何时生命垂危过?并没有传言提及。
一直到他临着兄弟的头颅登上地位,嬴畟一直活跃在这一场夺嫡大战之中,不曾听闻受重伤昏迷过。
“如何弄得?”她问着,声音倒听不出什么,嬴畟细细瞧着她,只在她面容中瞧出了藏不住的火儿。
“被二皇子算计着中了一箭,不过还算命大,离着心脉还有距离。姜介用秘法保着没出差错,只三天就又能下床了。”他说着,看着萧皖有些怜惜似的表情,往前靠了靠,把那伤口碰在她掌心。
“萧皖,怜我么”
萧皖看着凑上来的人,轻轻推了他一把,那人也像没了骨头一样的又被这轻飘飘的一下推的靠了回去。
“怎么不怜你。”她说着,把手中的胭脂打开了。
嬴畟没骗他,这胭脂的确是上好的,只才打开就能闻得见一股清甜的香味。不腻人,像是雾一样围绕着,缠绵绵的勾着人再嗅一些。
毛笔沾了些嫣红的胭脂,萧皖一勾他身上的衣裳,搭在左肩的边儿滑了下去。
笔尖儿轻轻落在上面,第一笔,就在凸出来的那一处伤疤上。
“嗯”
嬴畟闷哼一声,痒,却没伸手。
“本来是想着要在皇上胸前刺一朵花儿的,就在心口,最具生机的地方。”她轻声说着,画笔不停,“但是想着皇上怕疼,遂作罢。”
嫣红的梅花开着,从他心口一直蔓延到他衣里。嬴畟忍不住,终于夺住了那只作画的手,把人禁锢了起来。
早没了那副隐忍的样子,皇帝亦如往常的肆意起来,执着的也要在她身上作画。
“你背上的花,是谁刺的”他轻声问着。
“夕流阁的信物,阁中的师傅刺的。”她回应着。
“疼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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