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仙途第二百零四章：因果之链(2/2)

是宇宙的基石，你却妄想撬动它的根基！"  使徒的声音如碎裂的水晶。林羽的瞳孔倒映着使徒的几何面庞，突然想起初代剑尊在剑域深处留下的那句话："秩序与混沌，不过是硬币的两面。"  他的虚数灵纹突然绽放出夺目光芒，将整个战场拖入停滞的因果泡泡。  在静止的时空中，林羽看到使徒飞溅的因果之血悬浮在空中，形成诡异的曼陀罗图案。这个瞬间，他忽然理解了初代剑尊的疯狂  ——  当一个人见证过所有可能的结局，执念便成了唯一的救赎。但他更明白，救赎不该建立在毁灭之上。  "让你看看真正的自由。"  林羽低语，诛仙剑在静止的因果中划出流畅的弧线。当因果恢复流动时，使徒的三棱锥已被斩成两段。林羽的剑尖抵在使徒的晶体眉心，却看到对方眼中闪过一丝解脱  ——  那是被初代剑尊操控千年的傀儡，终于等来的解脱。  "谢谢"  使徒的声音带着晶体的碎裂声，身躯炸裂成无数因果碎片。这些碎片并未消散，而是组成了苏寒的虚影。林羽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不该存在的幻象让他的识海剧痛。但很快，苏寒的虚影被虚数灵纹吞噬，化作漫天星光。  初代剑尊的虚影从星光中浮现，手中握着苏寒的断剑。"你以为斩断因果就能忘记过去？"  他的声音带着扭曲的笑意，"苏寒的剑魄早已融入你的神魂。"  林羽的诛仙剑突然发出悲鸣，他感受到苏寒的剑意如潮水般在体内翻涌。但就在此时，虚数灵纹突然逆向生长，如免疫系统般绞杀这股外来力量。"初代剑尊，你连谎言都编织得如此拙劣。"  林羽冷笑，指尖凝聚时空锚点，"苏寒从未存在，他只是你操控因果的棋子。"  当因果核心被捏碎的瞬间，林羽看到初代剑尊的虚影在光柱中扭曲消散。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终于明白初代剑尊为何执着于毁灭  ——  当一个人看过所有可能的未来，活着反而成了最残酷的刑罚。但他林羽，偏要在这绝望之境中杀出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