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刀锋的协奏曲(1/3)

    晨雾被阳光切成细碎的金箔，落在教室窗台的玻璃瓶上。李雨擦拭着从废墟带回的机械残片，金属表面的锈迹正被药粉腐蚀出樱花状的纹路。白程突然踹开教室门，怀里的纸箱\"哗啦\"倾泻出蓝樱花瓣：\"生物园那些树又在作妖！\"花瓣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落地时竟割破了白程的球鞋带。

    新来的转学生陈默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他倚在门框上抛着复古胶卷相机，镜头反射的阳光如刀锋划过李雨的眼睛。\"听说你们在找制药厂的暗桩？\"他摘下贝雷帽，露出耳后微型耳麦的冷光，\"我叫陈默，来拍部纪录片。\"

    暗流涌动的生物课

    生物园的双生樱已长到三层楼高，树干上凸起的脉络像植入的电缆。陈默的镜头对准正在取样的路晚星，她白大褂下摆沾着荧光花粉。\"这角度不错。\"他突然开口，路晚星手一抖，试管里的蓝色液体溅上樱花树根，瞬间被吸收得无影无踪。

    李霜爬上梯子检查树冠，发现每片叶子背面都嵌着微型芯片。\"这是上周刚装的"环境监测器"。\"新来的生物老师周岩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他抽搐的眼角。陈默的相机快门声突然密集如雨，镜头捕捉到周岩袖口滑出的针管寒光。

    午休时，李雪在实验室发现异常数据——樱花树的吸水量是普通植物的三百倍。她轮椅碾过地砖缝隙，碾碎的蓝樱花瓣渗出黏液，在轮胎上画出藤蔓状纹路。\"它们在往地下输送什么。\"林小满蹲身嗅了嗅，\"是提纯后的312号药剂。\"

    暗室里的交锋

    陈默将李雨堵在暗房，显影液里浮出偷拍照片：周岩深夜在生物园埋下金属胶囊，樱花根系正将其包裹吞噬。\"这是神经毒气弹。\"他撕开胶卷底片，夹层里掉出军情局的徽章，\"制药厂要毁掉所有证据，包括这座学校。\"

    突然有脚步声逼近。路晚星推着药剂车撞向暗房门，氟化氢的警告标志在摇晃中格外刺目。陈默拽着李雨翻窗逃跑，他的皮质手套擦过窗框，留下带火药味的刮痕。

    \"你到底是记者还是特工？\"李雨喘着气问。陈默掀开衣领，锁骨下的条形码闪过红光：\"我是第314号实验体，比林小满晚四年。\"他扯出项链，吊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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