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疑云密布(2/3)
入京前，一行人停驻于淮南州府。这座依河而建的繁华城池，是南方水利枢纽，皇帝此行必经之地。
沈灵站在客栈窗前，望着窗外熙攘人群，眼中却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自刺客事件后，她一直暗中观察沈卓与高尚令的动向。那场“刺杀”，分明是场精心编排的戏码，目的无非是抬高沈卓身价，打压顾将军威信。
“沈姑娘。”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人小心翼翼地靠近，行礼道，“小的按您吩咐，已在少爷身边服侍三日。”
这是沈灵花重金收买的沈卓身边杂役刘全，如今成了她埋在沈卓身边的眼线。
“说吧，可有发现？”
刘全压低声音：“少爷每晚都会与高尚令秘密会面，有时季大人也在场。他们谈话极为隐秘，但小的听到些只言片语——似乎在谋划什么大事，常提及"机会"、"朝中势力"之类。”
沈灵眯起眼睛：“我兄长身上的伤如何？”
“那伤……”刘全迟疑道，“表面看着骇人，实则早已结痂，少爷私下活动如常，只在外人面前才装作虚弱模样。”
果然如此。沈灵递给刘全一包银子：“继续盯着，有异常立刻报我。”
刘全欢喜领命而去。沈灵转身，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箱，整理了一番。前世作为医学院士的知识，加上空间中的药材，让她在这个时代拥有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医术。而这份能力，终将成为她在权力漩涡中的护身符。
翌日清晨，皇帝一行人启程前往淮南府衙。知府程松年早已率众官员恭候。这位五十余岁的老臣，鬓发斑白，却精神矍铄，举止得体。
“臣程松年恭迎圣驾！”
皇帝满面春风：“免礼。久闻淮南水利发达，农田肥沃，今日朕要亲眼看看。”
程松年领着皇帝一行视察了城外新建的水利工程。那巧妙设计的水闸与渠道系统，既能防洪，又能灌溉，确是难得的民生工程。随后又参观了广袤农田，只见麦浪翻滚，一派丰收景象。
皇帝看得连连点头，对身旁的季大人道：“淮南果然不负盛名，程爱卿治理有方。”
一旁的季大人附和道：“陛下明鉴。程大人确实政绩斐然，百姓称颂。”
程松年谦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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