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主子杂念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您(4/5)
那衣袍还是那一件。将衣一拢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便能够想象出伤势是如何的,剑入三分倒还好说。
她承认她犹豫着留了情,可他却偏偏要将那剑尽数刺入,仿佛恨不得死在她手上。
“谢白衣,”楚知禅低声说,“装可怜对我可没用。”
纠缠了几辈子,这一回他的所有几乎全都是她教的,她哪能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
不过谢白衣是真的伤得重了,惨白着一张脸没个动静。
楚知禅又低眸看了他片刻,眼不见心为净一般地收回了视线。她欲走,袖角却教谢白衣牵住了,随后楚知禅就听见他意识不清地嘀嘀咕咕在梦呓,偶有几句话落在她的耳中。
“师姐……”
“别不要我。”
不知何人头疼一般地叹了一口气,最后挥袖将烛灯火了,转过身来时将袖角扯回,转而去扣住了那只手。
谢白衣昏睡一场,迷迷蒙蒙之中做了断续的三两个梦。
那梦中皆为魇,将他困在其中不肯放过他。一直到他睁眼时看见窗边熹微,手被握着传过来暖意。他的视线再往旁边一偏就瞧见伏在床边目熟睡的人,她的发斜了几分,教那青丝落下搭在额前。
将他先前的魇梦驱散了个干干净净。
然而谢白衣来不及吭一个字,沉重的眼皮又将他压入了昏迷之中。
这回睡得踏实了。
谢白衣才刚一睡去,楚知禅就睁开了眼。她收了手头上方才捏出安睡咒的灵力残余,抽身欲走时手倒是被拽了一下。
楚知禅低眸看了一眼, 强行抽回了自己的手。
外头的天才刚泛起鱼肚白,街上却已经有了挑担出来卖货的小贩。
楚知禅在窗前多看了几眼,忽觉得莫名其妙地恼人,桌上那杯凉透了也让她嫌弃得不行的茶还是进了她的肚子里。
茶水一饮,那恼意才消下来一点。
她大概是在恼着她自己的修为。
塑就身躯的同时连带着灵根也被重塑,金乌血淌在她的血脉里让她塑就了一个金灵根,虽说并非是极好的,但也比她以前那屁事一大堆的空灵根好多了。
修为也直接降了一大截。
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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