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正文第七章无题(2/4)

 “这些陈年旧事不要说了。”仲高峰手一挥，道：“什麽侠盗不侠盗，反正是个贼，官府抓到便要砍头。不过，对盗贼这两个字我不忌讳，只要行止有道，无愧於心，做盗贼又何妨，至少比那些名义上是大侠，实际上却是大盗的伪君子强。我从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叫侠盗也好，叫强盗也罢，只要不叫小偷便行。”

    卓风笑道：“你仲伯伯不但是侠盗，而且是江湖上著名的大盗。那些为富不仁、巧取豪夺的豪富大户，听到‘鬼手神偷’的名号便头痛。”

    仲高峰颇为自豪道：“不错，我是个大盗，每年都要做一两件案子，但从不小偷小摸，三、五几十两银子，我懒得动手，要干便干大的。不是我吹，要说偷盗这一行，当今世上还没有人能胜过我。不管你皇宫大院，还是王侯府第，没有什麽地方我不能出进，便是那些一般盗贼望之胆寒的所谓武林世家，也照样来去自如。近二十年，我做了数十件案子，未曾失过手，虽有不少人怀疑我，但没有证据，莫奈我何。你师傅要我帮你找师傅，我便想起曾经偷盗时见过不少拳经、剑谱之类的武功秘籍，心想如果将它们弄来，让你照著练，可能比你跟师傅学还要强。跟师傅学，即使师傅倾囊相授，你最终也只能学到他的那点东西，很难成为绝世高手。如果你多看些拳经剑谱，兼采各家之长，也许能成为威镇武林的绝顶高手。”

    卓风道：“天儿，仲伯伯为了你能练出绝世武功，几乎跑遍了天下的武林世家，不管是关内、还是关外，甚至西夏、大理，凡是武林中有些名气的人家，都去过。你所学的那些拳经剑谱，除了‘落魄三式’和‘乾元罡气图解’，其他都是你仲伯伯找来的。你之所以能练出今日这身功夫，多亏了你仲伯伯，要说师傅，仲伯伯才是你真正的师傅。”

    仲高峰摆手道：“医痴，你不要将我扯上。小天儿能练出现在这身本领，主要是你的苦心培养和督促。我老偷儿只不过是顺便偷了几本拳经剑谱而已。”

    卓风道：“你还说，那次在河东并州，为了盗一本枪谱，差点老命都丢了。”

    仲高峰急忙摆手道：“别说了，那次是我吃坏了肚子，眼看东西便要到手，谁知肚子不争气，突然放个响屁，将他们惊动了。这是我一生唯一一次失手。”对这次失手似乎很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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