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避难所的客人(2/3)

屉。抽屉里布满蛛网和灰尘，空空如也。她随手擦了擦桌面，指尖沾满了灰。

    豚豚打扫得很认真，地板被擦得能照出人影。它还自觉地戴上胶皮手套擦玻璃，将沾满泥点和污渍的玻璃擦得明亮如新。

    陈默坐在收银台后面，笑眯眯地看着街景。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飘过的落叶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上午的功夫，小店焕然一新，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正当陈默享用着鱼香肉丝饭时，街尾突然传来骚动。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夹杂着此起彼伏的低吼声。

    一个年轻女孩正被一群丧尸追赶，神色慌张地往这边跑来。她的衣服沾满了泥土和血迹，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已经跑了很久。

    陈默继续专注于美味的午餐，这饭菜虽然少了烟火气，但味道确实一绝。鱼香肉丝的香气在口中蔓延，让她完全无心理会外面的骚动。

    “救命！求你开门！”女孩韩玉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店门口，声音里带着绝望。她不停地拍打着玻璃门，发出“砰砰”的响声。

    她颤抖着手掏出一支烟花筒点燃，紫色的信号弹在空中炸开，绚丽的火花在天空中绽放。然而这美丽的景象却吸引来了更多的丧尸，它们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聚集。

    韩玉跌跌撞撞地冲进店里，惊慌失措地关上玻璃门。她的呼吸急促，脸上满是惊恐。“快帮我搬桌子挡门！”她带着哭腔喊道。

    而陈默只是慢条斯理地将饭盒扔进垃圾桶，仿佛外面的混乱与她无关。她的动作优雅从容，就像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你这是要作死吗？！”韩玉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危急时刻，眼前这个人还能如此淡定。

    陈默捏了捏耳垂，眼神里透着几分不耐烦。店里的空调嗡嗡作响，吹散了些许末日带来的燥热。

    “你吵死了。”她翻了个白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柜台，“别关店门，丧尸进不来的。”

    韩玉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她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上面还沾着斑驳的血迹。末日爆发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但眼前这个女孩的态度，让她感到一阵荒谬。

    “你疯了吗？”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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