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汾州狐 巧娘 吴令(4/9)
。丽人便伸手向下探寻他的隐秘之处,可触碰到之后,却停了手,怅然若失,悄悄钻出被子。不一会儿,傅廉便听到了哭泣声。他又羞又愧,无地自容,只能暗自怨恨老天对自己的缺陷。丽人唤婢女点起灯,婢女见她满脸泪痕,惊讶地询问为何如此伤心。丽人摇头说:“我只是感叹自己的命运罢了。” 婢女站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丽人的脸色。丽人说:“去把公子叫醒,让他离开吧。” 傅廉听到这话,更加羞愧,又担心这深更半夜,茫茫天地,自己无处可去。正在发愁之际,一位妇人推门而入。婢女说:“华姑来了。” 傅廉偷偷看去,只见妇人年纪约五十多岁,依旧风韵犹存。华姑见丽人还未睡,便询问缘由,丽人没有回答。华姑又看到床上躺着个人,便问:“和你同榻的是谁?” 婢女代答道:“夜里来了个少年郎,在此借宿。” 华姑笑着说:“不知巧娘已经喜结花烛了。” 见丽人泪迹未干,惊讶地问:“新婚之夜,这般悲伤哭泣,莫不是郎君太粗暴了?” 丽人不说话,只是哭得更伤心了。华姑想要掀开被子看看傅廉,一抖动衣服,书信落在了床上。华姑拿起一看,惊讶道:“这是我女儿的笔迹!” 拆开读完,不禁连连叹息。丽人询问怎么回事,华姑说:“这是三姐的家书,说吴郎已经去世,她孤苦无依,这可如何是好?” 丽人说:“他本来就说是为人送信的,幸好还没打发他走。” 华姑把傅廉叫起来,仔细询问书信的来历,傅廉便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华姑说:“劳烦你大老远送信,该如何报答你呢?” 又仔细打量傅廉,笑着问:“你怎么得罪巧娘了?” 傅廉说:“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华姑又问丽人,丽人叹息道:“我只是可怜自己生来便命中注定要嫁给一个阉人,因此悲伤罢了。” 华姑看着傅廉说:“聪明的孩子,你本是男儿身,却如女子般,这可不行。你是我的客人,不能久留在此处打扰他人。” 于是便领着傅廉到东厢房,伸手到他裤中查验,笑着说:“难怪巧娘会落泪。不过幸好你还有根蒂,还有办法可想。” 华姑挑亮灯,翻遍了箱子,找到一颗黑药丸递给傅廉,让他立刻吞下,还叮嘱他不要声张,这才出去。傅廉独自躺在床上,心里琢磨着这药到底治什么病。将近五更时,傅廉刚醒,便觉得脐下有一缕热气直冲隐秘之处,隐隐约约感觉有东西垂在大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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