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雨夜迷踪(中)(1/3)
我猛地从病床上坐起,冷汗浸透了病号服。窗外的暴雨声与记忆中太平山的鬼哭交织,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像一把利刃悬在颈间——距离下一个满月只剩三天。
“周sir?”阿杰按住我的肩膀,“医生说你有严重的脱水和……咽喉灼伤。”
我摸着喉咙处的灼痕,那里还残留着萤火虫钻入时的灼烧感。护士端着托盘进来,银制餐具在她手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突然注意到她耳后有一道新月形的疤痕,和太平山壁画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你是谁?”我抓住她的手腕。
护士的瞳孔瞬间扩散成纯黑色,嘴角咧到耳根:“祭品要学会安静。”她的手指突然变长,指甲化作锋利的爪子朝我刺来。
阿杰及时将我拽开,护士的爪子在金属床栏上划出火星。她怪叫着撞破窗户,消失在雨幕中。我看向窗外,太平山的轮廓在闪电中若隐若现,山顶灯塔亮起了本不该存在的红光。
“联系总部,”我扯掉输液管,“让他们调取所有护士的档案,尤其是有新月疤痕的。”
深夜的警局档案室里,泛黄的卷宗在荧光灯下散发着霉味。阿杰翻出一份1941年的档案:“看这个,二战期间日军在太平山修建了‘月光神社’,用当地少女进行活人祭祀。”
照片里的神社基座上刻着和护士疤痕相同的符号。档案记载,最后一次祭祀发生在1945年3月15日雨夜,日军指挥官突然发疯,将所有祭品推入灯塔地下室,自己也吊死在观景台。
“祭品的怨灵附在灯塔上,每到满月就需要新的献祭。”阿杰皱眉道,“但为什么现在又开始了?”
我盯着档案里指挥官的照片,他耳后同样有新月形疤痕。这时,窗外传来玻璃碎裂声,值班警员的惨叫声在走廊回荡。
我们冲进走廊,看到那个护士正将警员的头颅按在墙上摩擦。她转过头,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警察的血,献祭给月光大人。”
阿杰开枪射击,子弹却穿过她的身体。我抄起灭火器砸向她的头部,金属碰撞声中,护士的身体化作无数萤火虫消散,留下半张泛黄的信纸飘落在地。
信纸上是1945年的日期,用日文写着:“当灯塔的红光再次亮起,祭品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