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青铜纪元(2/3)
在时空漩涡中央,凝成青铜浑天仪的核心。萧天阙的龙爪扣住浑天仪,星纹从掌心蔓延至仪轨:&34;以吾身为祭,焚尽因果线!&34;
浑天仪炸裂的冲击波中,初代天机阁主的哀嚎响彻星海。新生大地开始崩塌,嫩芽的最后一片叶片突然绽放强光——那是双生子未被污染的魂魄。我接住坠落的叶片,将其按入萧天阙破碎的龙魂印:&34;该醒了,我的孩子&34;
少年的瞳孔突然澄澈如初,额间星纹与龙魂印融合成北冕图腾。他伸手触碰正在消散的姒九璃,三人的魂魄在强光中交织成锁,将崩溃的时空重新锚定。
强光褪去时,我们站在往生河源头。河床铺满星纹花瓣,每片花瓣都是个被净化的因果。姒九璃的虚影正在淡去,她将最后的力量注入河底的青铜碑:&34;从此无天机,无镇渊,唯有众生书写的&34;
萧天阙的白骨左臂完全重生,他拾起碑旁的青铜刻刀,在碑面续写铭文。当&34;青铜纪元&34;四字落成时,往生河水突然改道,浇灌出绵延万里的星纹花田。那些曾被吞噬的魂魄从花蕊中重生,眉间皆印着微缩的北冕星图。
&34;师尊,该走了。&34;少年指向花海尽头,那里矗立着普通的柏木棺椁。棺盖开启的刹那,三万年的记忆如潮水退去。我们变回初遇时的模样:他是刚入镇渊司的学徒,我是籍籍无名的教习,姒九璃仍是青丘最受宠的公主。
跨过棺椁的瞬间,往生河突然静止。青铜巨门在眼前重组,门扉刻着全新的铭文:&34;此门后无宿命,唯人心可往生。&34;萧天阙的木刀突然化作钥匙,插入锁孔时,门内传出婴儿清亮的啼哭。
姒九璃抱着双生子从光中走出,她额间的火纹已褪成朱砂痣。当我们共同推开门扉时,映入眼帘的不是仙境也不是炼狱,而是最平凡的现世炊烟——农人在星纹花田耕作,孩童用青铜碎片玩着跳格子的游戏。
&34;原来这就是&34;少年话音未落,木刀突然化作尘埃。他的龙魂印变成普通胎记,星纹从皮肤上隐去。姒九璃怀中的婴儿睁开眼,瞳仁清澈如往生河水,再不见青铜光泽。
夕阳西下时,我们坐在重修的无名祠堂前。檐角青铜风铃轻响,奏的不再是安魂曲,而是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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