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水晶割礼(2/9)
收割……”政委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刀，刮擦着阿凡·洛-泰的神经。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左眼，那里的灼痛感似乎比平时更强烈。
光是听到这个名字，阿凡就感到头皮发麻，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头骨里爬。他太清楚这类行动的危险性了，九死一生都算乐观，更可能是十死无生。
“目标：科瑞尔-玛，一颗水晶星球，古灵族星道网络的重要节点，蕴藏着丰富的亚空间能量结晶。”政委的声音像重锤，一下下敲打着阿凡紧绷的神经。
“机械教贤者在那里秘密建造了一座‘黑石共振塔’，试图强行抽取星道网络中的灵能，转化为帝国可用的能源。”政委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强调这件事的严重性。
黑石共振塔，阿凡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机械教用来控制和利用亚空间能量的装置，危险得很。强行抽取星道网络的灵能，跟玩火没区别，这是对亚空间力量赤裸裸的亵渎。
政委的声音里透着股狂热劲儿：“这种能量，对帝国来说是宝贝。能驱动星舰跃迁引擎，强化泰坦军团的虚空盾，甚至用于某些……不能说的灵能研究。”
政委盯着阿凡，眼神像是在评估：“阿凡·洛-泰，你灵能天赋好，打仗经验丰富，这次让你配合钢铁之手战团的星际战士，执行战术支援。你的预知能力和灵能技巧，是这次行动的关键。”
“科瑞尔-玛星球的地表，全是巨大的棱镜水晶。”政委继续说，“那些水晶，像从古灵族方舟世界残骸上长出来的骨头，尖锐又冰冷。大的几十米高，直插云霄；小的像沙子，铺满地面……”
阿凡脑子里有了画面，那些扭曲的水晶尖刺，像某种巨大生物的骸骨，预示着危险。他拳头攥得死死的，指节都白了。
在快要熄灭的恒星的黯淡光线下，水晶折射出诡异的虹彩，像流动的极光，又像亚空间恶魔的眼睛。但这美丽下面，藏着杀机，稍不留神，就会引发灵能风暴。
阿凡·洛-泰所在的灰烬之声连队，刚通过运输船的舷梯，踏上科瑞尔-玛冰冷坚硬的地面。军靴踩在水晶上，咔嚓咔嚓响，在这死寂的地方显得格外刺耳。
还没等他们站好队，一阵尖锐的灵能尖啸，突然响起，像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撕裂了所有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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