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着南宫绒,十七岁的小公主一个抖冷,忽起了同病相怜之感(3/6)
孙福鼻子哼了一下:“掉下去你们就再捞呗!”
“老娘一天天不干别的了?!”
“那你也不能在这儿为难苏将军啊。”
“我为难你们?笑话!”王婉瞪他一眼,毫不示弱,“苏将军,那座桥是夏天才建的,还不到半年就塌了——要不是他们太守府纵容,路桥造办处那帮混蛋哪来那么大胆子偷工减料?——昏官!”
孙福瞬间急了:“你骂谁呢?!”
“谁拾话把儿我说谁。”
“嘿,你这小妮子别血口喷人啊!”
“行了。”
苏唳雪沉声喝道。
而后,看了王婉一眼:“王里正,凉州城乃边关重镇,军武为先。要说官,最大的官就是本将军。你骂一句昏官,最该拾话把儿的也是本将军。”
“将军恕罪,我不是怨您。您不知,这里冬天熬人,寒冷作践这地方。里正们每年都发动青壮年给山坳坳里住得偏僻的人家送炭火和吃食,可不管再怎么努力,大雪封山总给死亡创造机会,阎王爷走进屋子,随便就弄死一两个孩子,年年如此,你只能祈祷它别进你家门。我本想着,今年修桥了路好走了,大家伙儿能轻省点儿,也可以少死些人。谁成想……
“去年冻死了多少人?”
“三十三个,都是老人和孩子。”
苏唳雪静静地注视着爽利又操心的女里正:“我给你一个保证——无论桥修不修得好,今年冬天,不准死一个人。”
“将军,漂亮话我也会说。”王婉不屑道。
这话明显带着挑衅。黑衣黑甲的人倏地抬眸,居高临下地睨着以下犯上的女里正:“你敢质疑我?”
所有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定北军统帅刚愎自用,说一不二。当年,老侯爷突然病故,军队群龙无首,几露哗变之势。一个十九岁的半大孩子,一个人一杆枪,凭一己之力震慑三十万枭骑,想想也知道有多铁血。
朝野内外,想他死的人不止一个。
可没一个敢动手。
王婉也被这杀伐气吸引了。
但她并不畏惧。
问心无愧的人对权威并不畏惧。
“将军,您大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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