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血色晨曦与模因余烬(2/4)
开始暴走。公元642年,那支商队的驼铃声音在这一场数据暴雨之中具象化,那清脆的铜铃声带着古老的气息,却有着强大的力量,竟然将现代的温湿度传感器震成了齑粉。西夏时期的日照参数也凝聚成了一只金乌,那是一只三足的机械鸟,它以一种俯冲的姿态向着沙弥撕咬而来,目标直指他的量子袈裟。而最为致命的是,晚唐时期降雨记录转化而成的酸雨,每一滴酸雨之中都承载着被抹除的敦煌戍卒那深深的乡愁。这些酸雨纷纷落在沙弥的肩头,竟然蚀刻出了《心经》形状的溃烂,仿佛是在诉说着戍卒们那无尽的哀怨。
就在这时,光茧内的意识胚胎突然开始颤动起来。意识胚胎经络之中流淌着的战术指令与婚礼誓言像是两条原本不相干的河流,此刻却开始了重组。赵铁鹰在广岛核爆现场那惨烈的作战记忆,化作了黑色的荆棘,这些荆棘带着战争的残酷与血腥,无情地刺破了胚胎的表皮。林素娥被梵脑剥离时所产生的量子痛觉,则生长成为覆盖在荆棘之上的蔷薇。每一片蔷薇花瓣都是《楞严咒》的二进制变体,充满了神秘的力量。悬浮在心脏位置的青铜转经筒正在发生裂变,从它的左侧流出的纳米血液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自动书写着钢骨同盟的弑神协议;而右侧渗出的金色佛脂,则像是一位画家的颜料,在新灵界的废墟之上绘制着极乐净土的施工图,那施工图仿佛是一片美好的憧憬,与周围的废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沙弥试图切断那如同神经索般的脐带时,他的病毒瞳孔却突然被反向入侵。一瞬间,九百世轮回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流一般汹涌而来。公元前480年,温泉关血战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斯巴达勇士那盾牌上的铭文竟然与他此刻正在刻画的法阵有着相同的根源,仿佛是跨越时空的呼应。公元1347年,黑死病船在海面上漂泊,船上垂死者那充满绝望的祈祷词,与畜生道服务器里股民们的哀嚎频率惊人地一致,仿佛是不同时代的苦难在同一个频率上产生了共鸣。而最刺痛他内心的是第三世轮回的记忆,那时他身为敦煌画匠,在描绘《降魔变》壁画的时候,笔下夜叉的獠牙竟然正是如今外星舰队的航标,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巧合,又像是一种被命运安排好的暗示。
“原来我才是因果闭环的铆钉。”沙弥那稚嫩的童声之中却带着一种如同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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