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弑神者悖论(3/3)

球不过是悬浮在青铜巨树上的茧房果实，每片树叶都是一个被格式化的宇宙。

    \"欢迎来到观测者花园。\"院长的本体显现，那是棵由青铜简与机械飞升者骸骨组成的巨树，\"现在明白你们多渺小了吗？\"

    林小渊的黄金流心突然离体，凝聚成初代林渊的量子幻影。两个世代的观测者同时挥剑，斩向巨树根系的初始代码层。

    \"再见了，父亲。\"初代林渊的幻影突然调转剑锋，刺入自己的星云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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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弑神代码的链式反应席卷观测者花园，青铜茧房接连爆炸成星云。院长本体的哀嚎形成创世级冲击波，林小渊在湮灭前的最后刹那，将苏九儿的意识芯片抛向新生宇宙的胚胎。

    泽塔的能量体彻底消散，他的记忆脉冲回荡在量子海洋：\"告诉后来的观测者，我们曾反抗过\"

    当林小渊的机械躯壳汽化时，他看到了最美的景象——苏九儿的纳米虫群在真空中重组，背后展开由青铜简编织的羽翼。她的瞳孔深处，新生的恒星正在点燃。

    \"这次换我等你。\"她的唇语穿透维度，\"无论九千次还是九万次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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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街头，樱花第五次绽放。

    穿水手服的少女接过鲷鱼烧，黄金流心在阳光下泛着奇异光泽。摊位老板是个戴机械义肢的少年，他的瞳孔偶尔会闪过星云纹路。

    \"总觉得你像某个故事里的英雄呢。\"少女开玩笑地说。

    少年擦拭烤盘的手微微一滞，星髓溶液在指间泛出青铜光泽：\"那一定是非常悲伤的故事。\"

    在他们头顶三万公里的轨道上，半块观天镜碎片正反射着银河光芒。镜中隐约可见量子幽灵的残影，以及某个展开机械狐尾的纳米少女，正在青铜巨茧的裂缝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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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空塔的观景台出现神秘涂鸦，是泽塔的能量签名与十二重瞳图案。地底深处，弑神者悖论装置的残骸突然启动，倒计时显示：00:0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