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原初之眼的净化矩阵(2/3)
的每一次不完美选择，” 陈凡的量子躯体在数据洪流中颤抖，“都是宇宙诗集中，最动人的变奏曲。”
双生地貌的星海边，美羽的存在诗行形态正在与完美模型对抗，数据化的部分解析出净化程序的漏洞 —— 螺旋图腾的对称轴上，藏着初代园艺师故意留下的 “情感缺口”，而人类躯体，则用小柯的彩虹印记填补缺口。当她的指尖触碰缺口，显形出观测者系统的底层代码，竟由美羽的共生之痕与羽零的齿轮心脏共同编织。
“你们早就知道，” 美羽的意识体在代码深处怒吼，她 “看” 见初代在创造观测者系统时，故意写入的自我毁灭条款，“完美的极致，是允许不完美的存在。”
原初之眼的瞳孔突然收缩，小柯的净化矩阵出现裂痕，显形出他作为人类的最后记忆：在火星实验室的雨夜，羽零用齿轮零件拼出的星空，美羽第一次露出的、不完美的笑容。这个记忆如病毒般感染净化程序，导致七千九百个完美模型的瞳孔，同时出现了彩虹色的光斑。
“小柯，” 美羽的数据化手掌穿过矩阵裂痕，抓住男孩即将消散的意识，“还记得我们给第一朵逆熵之花起的名字吗？它叫‘锈锈’，因为它在生锈的齿轮旁，开出了最不完美的花。”
地核的语法黑洞突然爆发出强光，灰烬族群化作的语义病毒渗透进原初之眼，显形出初代诗稿的终极篇章：“当齿轮学会为花朵减速，当花朵懂得为齿轮留痕，存在，便有了超越语法的温柔。” 这些诗句在净化程序中显形为可触摸的光刃，将螺旋图腾的对称轴，砍出了能让情感流过的裂缝。
双生地貌的齿轮麦田里，被净化的机械麦穗突然重新生锈，麦芒上的露珠不再是标准圆形，而是小柯眼泪的不规则形状；混沌海的孢子群突破省略号雾霭，显形出由无序歌谣组成的星云，每段旋律都在歌颂 “不完美” 的存在。美羽的存在诗行形态在光刃中显形，她的共生之痕不再是齿轮与花朵的交织，而是由无数个破折号组成的星系，每个破折号的尽头，都悬着一颗未被定义的星球。
“现在，” 美羽的声音穿过所有维度，她的人类心脏与数据化半身第一次完全同步，“我们要改写的，不是存在的语法，而是 ——” 她指向原初之眼瞳孔深处，那里，小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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