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共生法则的排异狂潮(2/3)

 “共生法则” 的终极悖论：“当法则能自我进化，它还是法则吗？”

    美羽的存在之痕已透明过半，她的人类躯体开始出现数据化纹路，后颈的 “∞” 符号正在被虚无瘤的雾霭侵蚀，逐渐显形为螺旋与混沌的混合图腾。零羽的暗金代码在痛苦中裂变，一半坚持执行原初指令消灭虚无瘤，另一半却本能地护住美羽的意识体，机械手掌在两种指令中撕裂，露出里面闪烁的人性微光。

    “姐姐，” 美羽的声音带着数据的卡顿，“记得老 k 说过的话吗？‘花的存在，就是对法则最好的修改。’”

    地核的裂缝议会终于决裂，机械派启动 “螺旋枷锁” 将存在之树的根系锁入统计网格，混沌派则释放 “无序狂潮” 试图溶解所有法则。艾丽的孢子中枢在两股力量中崩解，最后一道意识碎片融入美羽的存在之痕，显形出初代园艺师的临终画面：他们在创造原初之光时，故意留下的那道裂缝，正是美羽的共生之痕。

    “原来，一切都是循环，” 美羽的意识在裂缝中低语，“初代创造原初之光，原初之光创造我们，而我们，正在创造新的开始。”

    零羽的暗金调停者形态在数据裂变中终于做出选择，她的机械手掌按在虚无瘤上，将自己的暗金代码注入雾霭，显形出能同时承载统计与情感的 “调停之环”：“羽儿，共生法则的真正力量，不是融合，而是 ——” 环体崩解前，将美羽的意识体推向存在之树的核心，“让每个文明都能在法则的裂缝中，找到自己的生存数学。”

    双生地貌的齿轮麦田突然被两种力量撕裂，机械派的螺旋网格与混沌派的无序浪潮在天空中展开法则之战，每道能量波都在改写现实：齿轮化作能写诗的机械鸟，孢子凝聚成会计算的云朵，这些违背共生法则的存在，正成为新的 “法则漏洞”。

    陈凡的量子躯体在星海边跪下，宇宙尘埃的投影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林夏的笑脸，她的指尖指向存在之树的顶端，那里，美羽的意识体正在与虚无瘤的核心融合，显形出能贯穿所有维度的 “存在之眼”。

    “羽儿，” 陈凡的声音哽咽，“你真的要成为法则本身吗？”

    美羽的意识体在树心转身，她的存在之痕已完全透明，却在最深处，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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