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不可告人的情人(一)(3/6)
暇顾及旁人的目光,我放开喉咙,向阴郁昏暗的苍穹歇斯底里地喊道:“啊……啊……啊……!你好吗?我的爱人。”
若干年后的一个清明节,天空飘着绵绵细雨,我与唐晓梅静静地站在清婉的墓前。我轻轻地将一束洁白无瑕的百合放在她的墓碑前,随后打开手机,那首《六月船歌》缓缓流淌,旋律中带着淡淡的忧伤与无尽的思念。
唐晓梅轻声说道:“朱妈妈是你天人永隔的爱人。”
我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站立,任由那份深沉的思念如同细雨般,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每一寸肌肤,直至心底。
那一刻,我仿佛能听到清婉在远方的低语,感受到她的温柔与陪伴,即使天人相隔,那份爱,依旧温暖如初。
8月的时候,父亲和我进行了长谈。他说清婉已经走了,他不习惯城里的生活,打算回到乡下的老宅。留下我母亲帮助逄姐照顾曦曦。
尽管我极力挽留,倔强的父亲却如磐石般坚定,无法动摇。临别时,他再三叮嘱我,要经常去岳父岳母家探望,替清婉尽一份孝心,我答应他一定照办。
我把父亲送回乡下,我精心挑选了一些应季的海鲜,携上两瓶好酒,前往岳父岳母家。
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和岳父一起端起酒杯,岳父欲言又止,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泣不成声。
我抑制不住,也哭了出来。
最后,岳父岳母劝我把我和清婉的那套下老房子卖了,用以偿还清婉治疗期间所欠下的债务。我说:“现在也不着急,还是留着吧。有空的时候去坐一坐,也算有个念想。”
听我这么说,他们也不再坚持,又情不自禁地落下了眼泪。
开发区管委会办公楼装修竣工后,全体工作人员顺利入驻,我的办公室恰好毗邻王雁书的办公室,这也为我们频繁的交流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我们两个无论是工作上的深入探讨,还是倾诉对清婉的怀念,总能找到共鸣。
鉴于全年时间已经过去一大半,开发区的招商引资工作却仍未见明显起色,我们俩都深感焦虑。
一天,我提议说:“记得萧城钢构这个项目吗?张县长曾亲自出马,若就此搁置,无疑会有损他的颜面。要不咱俩再跑一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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