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七、步步紧逼的窒息(一)(1/6)
初春的雨丝斜斜划过窗棂,将日子浸成一汪绵软的水。
接下来近一个月时,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刘芸很快从省城家政公司帮我找来了洪姐。这位保姆经验丰富,受过专业培训,举手投足都带着标准化的利落 —— 擦窗时必定用三色抹布分区,熬粥时会精确到克重称量,连安排徐彤午睡都像执行操作手册。
洪姐住到徐彤家后,我去的次数愈发疏淡。随着徐彤隆起的小腹日渐圆润,我的工作也越来越忙,好在有洪姐沉默地穿梭在徐彤家的客厅与厨房,恰到好处地填补了所有空白,让我少了一份牵挂。
开发区这边进展顺利。张卫国在市里打通关系,各部门得到领导授意,开始全力支持开发区升级。申报材料一路绿灯,很快就推进到关键阶段。
我还和林蕈跑了两趟北京,跟辅导券商敲定合作,完成了政府层面的手续。
签字仪式上,看着文件盖下公章,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从北京带回的风尘还未掸净,我在办公桌上发现了沈梦昭的婚礼喜柬,怅然若失地坐在办公椅上望着窗外,落寞萦绕在心头,心中祈愿她能够余生安好,幸福美满。
心驰可往,但我的人是万万不可以去的,我不想让这个精心安排的婚礼陡生波澜,也不忍心,更没勇气目睹自己曾经心爱过的女人牵着别人的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将这份请柬放进书柜,压在沈梦昭亲手书写的一份讲话提纲下面,仿佛这样就能锁住那些回不去的时光。
晚上我去了徐彤爱,洪姐系着围裙要备晚饭,我摆了摆手:\"不用麻烦,我已经吃过了。\"
推开卧室门,徐彤仰躺在床上,素净的脸像蒙着层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刚在床边坐下,就听见她没好气的声音:\"外套脱了,别把外面什么阿猫阿狗的病菌都带回来了。\"
我讪笑着褪去外套,明知她在闹别扭,还是软下声:\"怎么啦?谁惹我的小公主生气了?\"
她冷哼一声,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卧室的门。我知道她要说一些不想让洪姐听到的话,就把门关紧。
她冷哼一声,眼尾往房门方向扫了扫。我立刻起身反锁房门,重新躺回她身边时,她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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