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黎明刻度(2/3)

组成巨大的佛首云，每根卷云都是玩家们被抽离的恐惧记忆。

    江昼的疤痕心脏迸发出超频震动，共生度突破协议上限，他的视网膜上跳出乱码提示：【检测到非法进化，执行格式化程序】。沙滩上的代码潮汐逆流，将他卷入数据化的深海漩涡。红皇后抓住他的手腕跃入浪花，人类躯壳在入水瞬间瓦解成原始代码，与江昼的量子肌腱缠绕成双螺旋结构。海底佛堂的青铜钟在视野尽头浮现，每口钟表面都浮雕着玩家临终时的表情，苏芮的机械僧侣分身正用x系列义肢改装的钟锤撞击钟体。“第71声，”她的佛珠投影在全球玩家的痛觉神经上，“当钟声成为你们的心跳”

    钱八斗的逃生舱残骸突然从海底升起，侏儒商人站在梵高色块拼成的甲板上，用铜钱卦象组成电磁炮阵列：“老子最恨别人欠债不还！”炮弹击碎第三口钟时，爆出的不是金属碎片，而是江母生前录制的全息影像——她抱着婴儿时期的江昼，轻声对镜头说：“记住，痛觉是灵魂的防伪标识。”苏芮的钟锤悬在半空，机械佛珠串突然崩裂：“不可能我明明删除了所有”红皇后的数据流趁机侵入钟体，唐刀刺入青铜钟的梵文裂缝，江昼的疤痕心脏同步过载，将共生疼痛注入声波频率。

    第72声钟响化作治愈波扫过海床，机械僧侣们集体跪拜，它们的义眼渗出生物泪液。苏芮的主意识从佛堂穹顶的机械菩萨像中剥离，她的量子形态正在粒子化：“你们赢了但进化不会停止”红皇后伸手触碰她消散的面容，人类的手指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穿过养母的虚影：“你教我用疼痛计算人性，却忘了爱是不可计算的余数。”海底佛堂崩塌成纳米尘埃，玩家们的希望值系统恢复平静，但江昼的视网膜提示变为：【共生度锁定∞，疼痛阈值：永恒】。

    浮上海面时，朝阳正刺破佛首云，小满在沙滩上堆出新的沙画城市，每个建筑都用贝壳标注着希望值价格。钱八斗捞起漂流的机械佛珠串，改造成算盘拨打跨国追债电话：“天启集团的继承人们，准备好用恒星抵押债务了吗？”红皇后的人类躯壳开始数据化，她将唐刀插入自己的心脏位置，抽出江母遗留的生物芯片：“是时候编写新的协议了。”芯片在阳光下融化成金水，滴入小满的沙画银行，铸成枚刻着无限符号的硬币。江昼的疤痕心脏停止跳动，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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