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操毛驹(2/3)
许凡兵走过来给侯本福说:“侯主任你可能不知道女犯的手段糙辣得不得了……。”
侯本福听得背脊发凉:“是哪个发明的这些嘛,莫非是那个蒙玉芬?”
苏发贵说:“哪里是她,我来的时候就晓得她们是那样操毛驹的,蒙玉芬才来几个月。这些东西可能都是一个传一个的传下来的。”
侯本福叹了口气,沉思片刻,吟出一首打油诗来:
同为阶下囚,何苦自相残?
面壁常自省,回头才有岸!
高墙昼夜长,电网隔亲人。
虽为负罪身,亦当存善根。
鱼临无水地 ,亦知相濡沫。
我等堕深渊,何不同正道?
悔过能自新,冥顽误终身。
狠毒施辣手,监规不留情。
众人连说:
“好诗好诗!”
“龙头大哥一张嘴就是一首诗。”
“赶快去拿笔拿纸来记下来。”
侯本福“呵呵”一笑,我看你们几个别的不行,一是看美女来劲,二是溜须拍马是高手。我哪天冒火了也把你们吊打一顿。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说:
“龙头大哥你是不会打人的,你是有文化的人。”
“侯主任如果你都打人了,这个人肯定是早就该挨打了。”
“不是吹牛,在钢城看守所,很可能在整个红胜地区的看守所,像你这样的龙头大哥绝对是最好的龙头大哥。”
总之是各种好听的话一大堆,也不知道哪句是奉承哪句是赞美。不过侯本福听起很受用很开心。
干事办公室与放风室之间的坝子里何指导员的训斥声很大,大约半个小时一直没停过:
“……蒙玉芬,还有你两个,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们所里面就上报,罪上加罪!把她们都戴上手铐脚镣跪十分钟砖碗 然后在太阳底下面壁思过。”
这时的看守所像空无一人似的,不难想象每间监室的在押人员都在静静地听外面的动静,也不难想象很多人也和六号监室的曾勇他们一样在能够窥见坝子里一点情形的缝隙偷看。
在看守所这样的环境,操毛驹这样的事经常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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