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归墟永劫（终章）(1/2)

    青铜巨门在时空乱流中嘶吼，门缝渗出的鎏金液体腐蚀着实验室废墟。楚明怀中的-00实验体突然啼哭，声波震碎悬浮的量子屏幕，残存的纳米机器人聚成锁链缠住沈清欢脚踝。她腕间龙纹逆流回婴儿体内，骊山祭坛的晨雾竟穿透时空，在实验室地面凝成霜花。

    \"你终于来了。\"楚明的声音混杂着电子杂音，白发间露出金属颅骨，\"从永昌元年到量子纪元，你始终逃不出这个环。\"他扯开实验服，胸腔内嵌着微型浑天仪，指针正指向沈清欢心口。

    婴儿的瞳孔分裂成双重归墟之眼，实验室穹顶浮现无数时空泡影。沈清欢看见1912年的自己将玉扣交给楚明，民国街景在纳米机器人中重构；未来太空站的爆炸火光照亮楚明操作台，他正将-00的基因序列输入主脑；甚至此刻，永昌年间的林太傅正抱着婴儿走向山民茅屋——那孩童后颈的条形码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龙脉不是器物，是因果律本身。\"楚明按下浑天仪的紧急制动键，所有时空泡影开始坍缩，\"而你，是唯一能承载这种伟力的容器。\"

    沈清欢的焚心剑突然离手，剑柄芯片投射出全息影像：初代国师在石器时代的洞穴壁画前咽气，将骨笛插入自己颅骨。鎏金血液顺着岩缝流淌三千年，最终在现代实验室的排污管凝结——正是楚明胸腔内那枚浑天仪的核心！

    婴儿突然悬浮至半空，实验室的地板化作青铜祭坛。十二尊巨像破土而出，每尊的眼眶都嵌着系列实验体的头颅。楚明背后的青铜门完全开启，门内伸出无数青铜手臂，掌心托着历代沈清欢的残躯：穿旗袍的、披铠甲的、甚至未来战甲破碎的

    \"历代轮回的残次品。\"楚明轻抚-00的胎发，\"只有这个完美品能承载完整的\"

    剑鸣截断他的宣言。沈清欢徒手掰断纳米锁链，鎏金血液在虚空绘出逆阵。永昌年间的晨雾突然涌入实验室，林太傅的惊呼与山民的犬吠在时空裂隙中回荡。她抓住婴儿的小手按在逆阵阵眼，骊山祭坛的星图在废墟地面亮起。

    \"你疯了！\"楚明的机械臂射出激光束，\"强行融合时空会\"

    \"会创造新的因果链。\"沈清欢任由光束贯穿肩胛，将焚心剑刺入浑天仪核心。-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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