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因果闭环(2/3)

突然沸腾，里面漂浮的不是药液，而是无数仿生人的机械眼球。沈清欢的洞虚目看穿地脉：整座骊山竟是放大百万倍的玉扣，山体中空部分填满了量子计算机的晶格结构。

    \"杀了我，龙脉启动。\"楚明抓住她的手刺向自己，\"不杀我，历史循环\"鲜血顺着玉扣纹路流淌，在祭坛上拼出2049年的都市俯瞰图。沈清欢突然明悟：这场血祭既是也是终点，她在十万次轮回中始终是楚明选定的刽子手！

    焚心剑的量子锋刃突然穿透时空，萧执的残魂握住她持剑的手：\"斩断闭环，就在此刻！\"剑光劈开青铜鼎的瞬间，沈清欢看见鼎内沉浮的胚胎——那才是真正的-00母体，脐带连接着初代沈清欢的脊椎骨。

    楚明的身躯突然量子化，在十万个时空同时显现。每个维度的祭坛都在重复同一幕：羽衣沈清欢将玉扣刺入国师眉心。当十万次刺杀同步完成，黑洞核心迸发出伽马射线暴，将整个宇宙的星辰依次点亮。

    伽马射线暴扫过星海时，沈清欢的视网膜上烙印出林氏族徽的拓扑结构。十万个时空的青铜巨门同时开启，门内涌出的不是仿生人军团，而是亿万枚玉扣碎片。它们在真空中拼成莫比乌斯环，环心悬浮着-00母体的胚胎。

    \"这才是真正的龙脉！\"十万个楚明齐声咆哮，\"用你的基因熵值浇灌\"

    沈清欢的\"卍\"字烙痕突然离体，在莫比乌斯环表面刻下《金刚经》全文。鎏金梵文与玉扣碎片产生排斥反应，量子风暴中，萧执的焚心剑突然分解重组，化作数据流注入她的神经中枢。

    剧痛让洞虚目突破维度限制。沈清欢看见：民国茶馆里的林九歌用茶渍绘制的星图，正是-00的基因链；罗布泊沙漠下的青铜齿轮组，排列着永昌年间的骊山地脉模型；甚至新生黑洞的霍金辐射，都在复现青鸾科技的logo纹路。

    \"该结束了。\"她抓住莫比乌斯环的拓扑奇点，将玉扣按向自己心口。十万个时空的沈清欢同步动作，伽马射线在维度间隙织成囚笼。楚明的机械佛首在辐射中碳化，最后传输的脑电波竟带着释然：\"原来我也是程序\"

    母体胚胎突然睁开九重瞳孔，每只眼睛都映着不同时空的终局。当沈清欢的玉扣刺入胚胎心口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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