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5/6)
而承炩与承淇看似有交情,他还需在今后的时日里多加考察,能确认二人关系最亲近的话就可不假思索把承淇推上储君之位了。
而在其中最棘手的就是进忠不知隆佑帝的寿数,先按拉拔承淇来走可能会引发一系列承淇与后诞生的阿哥冲突而进忠必择其一的后果,先按兵不动等待皇上新的子嗣又有可能错失与承淇结交的机会,皇上一旦驾崩就是个措手不及也无可挽回的废局。
可是为了公主与新皇关系融洽、后半生食邑富足,再棘手进忠也得着手去做。
他是太监,不出意外一辈子都会困于紫禁城的宫墙之内,能为公主所做的极其有限。这可能是他鲜有的还有能力去搏一搏的事,搏得成功可保公主一世无虞,而他也不会让公主知晓而徒增她的不解甚至是怨愤,搏得败落公主最差也就维持出降后也无人在意的原状,他亦不会让她所知,顶多在她眼里他成个祸乱朝政但不曾暗害她的奸宦罢了。这么大罪名的奴才斩首都算轻的,她必得记一辈子,他可不亏。
进忠用不着墨的毛笔在纸面上勾画印象里的满文,他一知半解,不知鬼画符一般绘出的是对是错,但好在他预估只需在传位遗诏上动撰写满文的手脚,其他场合上未必有多大用场。
床面软塌,进忠写得磕绊不顺,但又不敢坐于桌前免得惊了起夜的其他太监,他寻思取得胡贵福一般的单间他坦也是迫在眉睫的事。
他下了床,偷偷取了他人翻看完留置于桌上的《孤城闭》话本垫在纸下,如此再习字顺畅了不少。
嬿婉回去左思右想还是为进忠觊觎嫔妃又疑似对自己怀有不轨之心的事动了怒,这般难以启齿的事又不好说与额娘,她便自己蒙头睡下。
她和承淇藏在假山洞里而进忠一眼都不曾看向他们,她怎么想都觉蹊跷。他诚心想拿住自己的错处今后加以要挟,大可以走近些故意看自己一眼,再回头向她皇阿玛复命说未寻见,这样既能让她知道他抓着了自己的把柄,又能卖她一个面子,何苦望尽其他方位唯独跳过她们藏匿之地呢。
春婵办事谨慎,不大会让进忠察觉她瞅见了他,进忠并没有用假装真没看见她的方式挽回自己欲拿捏公主的龌龊形象的动机。
难道是进忠比她所想象的藏得更深更隐蔽,或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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