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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最看不上的就是磨叽,杜湘东只好跨上了车。只觉得风兜满了耳朵,不多时停在一家菜单生猛价格也生猛的粤菜馆门口。杜湘东一犹豫,同学又给他壮胆:“这儿出过一起命案,要不是我们给破了,现在还贴着封条呢。所以老板哭着喊着让我们把他这儿当食堂,不来都跟你急。”
进门也不坐大堂,径直来到一个包厢。领班端了两扎啤酒,又给安排了几样“刚下飞机”的活物儿。杜湘东不得要领地动了两下筷子,讷讷发起了呆。
刑警同学却举举杯:“杜湘东,我知道你为什么来。”
杜湘东一怔,又笑:“打搅你了。”
同学说:“你还真是打搅我了。你那事儿转到刑警队,恰好分在我们科。那俩犯人要不是从你手里跑了,我们也不会连轴转地加班。”
杜湘东说:“不是俩犯人,是一个犯人。”
同学说:“对,你抓回来一个,还追回了一支枪。如果不是前面的低级失误,你没准儿就是个英雄典型了。话再说回来,我今天跟你聊,严格说已经违反了纪律。大案要案得保密,不是办案人员不能插手,这个规矩你应该懂。要是别人来找我,我根本懒得搭理他,但你不一样。咱俩以前不对付,那是因为我看重你,你也看重我。能互相高看一眼,这就比一般人更有交情。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说得杜湘东心里一热,本想敬同学一杯酒,但又觉得没必要。于是就问。同学果然爽快,除了极其具体的工作安排,其他知无不言。主要内容是对姚斌彬的审讯情况以及对许文革的抓捕计划——倒也按部就班,一边是轮番心理战榨取信息,另一边是全国发文通缉,广撒网多布控。但这个案子又有它格外的难点:许文革已无亲人,无牵无挂,想要通过家庭关系对他施加压力,或者通过信件和电话侦查他的行踪,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杜湘东又问:“姚斌彬现在是什么状态?”
同学撇嘴骂了声脏话:“看着文文静静的,其实还是个‘硬茬儿’。一转到我们手里就开始绝食,撬他嘴也喂不进饭,只能捆起来打葡萄糖。他不是还有个妈么,我们本想感化他,给他申请一次特别探视,结果他连妈也不见,说没那个必要。整个儿一没人性。”
这种描述让杜湘东一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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