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24(2/12)
莽突然将妖刀竖直刺入地面。四百年前戚继光对抗倭寇的刀谱,此刻通过量子纠缠在刀身上重现。刀光分裂成七重德布罗意波,每一重都劈开不同维度的瓷片集群。
最壮观的景象出现了——被劈开的类星体喷流中,喷出万历年间《考成法》的竹简。这些记录官员政绩的竹简在百万度高温中非但未焚毁,反而重组为克劳修斯熵的微分形式。竹简上的墨迹变成麦克斯韦妖的运算符号,将局部时空的熵增冻结在10-43秒。
\"就是现在!\"赵莽将妖刀插进自己胸口。鲜血在接触刀身的瞬间量子化,变成退相干防火墙的初始向量。他的视网膜上闪过最后的图像:瓷片集群在量子芝诺效应中永远凝固,而《永乐大典》的方程正自动写入宇宙背景辐射。
当东厂掌印太监的量子投影出现在实验室时,只看到满地青花瓷片都变成了佛经——那是姚广孝当年为镇压建文余党刻写的《金刚经》纳米压印。而赵莽的身体已化作无数个观测者,永远徘徊在薛定谔猫既死又活的叠加态中。
紫禁城上空的量子霾开始消散,第一缕阳光穿过太和殿的螭吻。某块未被清除的瓷片残骸上,隐约可见釉下藏着一行新出现的铭文:\"观测创造实在——赵莽于退相干纪元元年\"。
《观测者的黄昏》
赵莽的视网膜正在燃烧。
不是化学意义上的燃烧,而是量子层面的信息坍缩。他的视觉神经末梢每秒钟处理着1043比特的数据流,这些数据正以普朗克时间的精度重组为一张拓扑地图——万历十五年的大明驿站网络。
\"原来如此\"赵莽的声带早已量子化,这句话实际上是他海马体突触的电磁震荡。在最后的意识闪光里,他看清了自己大脑皮层与帝国驿路惊人的同构性:每个神经元对应一座驿站,每个突触连接都是八百里加急的官道。四百年前的信息洪流,此刻正通过量子纠缠在他神经网络里重演。
实验室的废墟突然下起青铜雨。这不是比喻——液态的铜锡合金从破碎的量子计算机机箱里渗出,在空中凝结成《大明会典》的书页形状。赵莽残存的身体组织开始与这些金属发生非经典反应,他的碳基分子逐渐被青铜晶格取代。
\"你要成为观测锚点。\"一个声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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