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书楼藏娇(4/5)
又阴沉着脸怒声道:“杂诗戏作本非典雅之体,人皆敬你大父,因有及乌令言,岂是真赏识才情!你竟恃此薄誉,矜狂忘形,白昼狎妓……”
“门中苍狗都响过别家吠声,皆因家世雄壮。这样浅白的道理倒也不需要阿耶教我,自知谨慎自守,不可形拟恶犬、狂吠吓人。”
张洛很难跟这货心平气和的交流,说着说着心头便又窜起了火气:“非我祖、父,人莫知我。凡所馈赠,也不过是假我转呈而已。此诸女伎,本就应充于阿耶帷私、娱情养性,这才是王学士的本意。
我既然领会此意,又怎么敢欺近亵弄!请问阿耶归后谁人妄进邪言,诬我狎妓?大府掌事立此为证,我若滋乱父帷,即死于前!若不然,当拔此奸徒贼舌,以证我父子情深难间!”
说话间,他又将腰间所佩的割肉小刀拔出握住,瞪着两眼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
“你、你要做什么?”
张均也没想到这小子说着说着竟然亮出了刀子,吓得身躯都微微后仰,口中疾声喝道。
一旁的张固见状,忙不迭入前站在了父子两中间将他们隔开,一手按住张洛握刀的手,同时向张均欠身道:“郎主请息怒,六郎确是没有狎妓嬉闹,方才还在力拒不受王学士的赠礼。情急失礼,也只是急于自辩清白,恐怕郎主误会加深、疏远嫌弃。那诬言六郎狎妓之人,确是该罚!”
张均闻言后,脸色更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只是见到那些女伎后随口作言斥骂,却没想到引起这小子如此过激的反应。此时被儿子当面骂他奸徒,还要拔他舌头,也让他心内羞恼不已,却又有苦难言。
张固的分讲解释给了他一个台阶,于是他便又顺势沉声说道:“谨慎自守,该是你的本分,也不值得自夸。你少年浮躁,本不应亵近女色,既未乱怀,尚有可教。收起那利刃,纵然家奴犯错,也不应私加肉刑。你大父既然对你有期许,便应专心习艺、不负所期!”
张洛虽然不爽这货,但也不能真的动刀子捅了他,闻言后便收起了小刀,转又指着几名女伎说道:“此群伎既是王学士赠予阿耶,笑纳还是放免,凭耶自便。只是不要再留于此,扰我求学之志。”
这几个女伎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留下,能借着这个由头当着和尚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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