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饱暖无闲情(1/13)
老弟曾经说过,自1988年之后,我就变得与以前完全不同了。然而,对于他的这种说法,我却持有截然不同的观点,我认为真正存在严重问题的人其实是他。他那时候走上社会,很有可能被一些人收入眼中。那年也是母亲换大限的年份。
正因为如此,我开始怀疑起1988年之后的记忆是否真的准确可靠。也许,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已经在我的脑海中被扭曲或者遗忘了一部分。所以,我真心希望将来能够有机会对这段记忆进行深入的考证和探究,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我不希望因为这些模糊不清的记忆,给读者们留下太多的遗憾和困惑。我希望能够以最真实、最准确的方式呈现出故事的全貌,让读者们能够更好地理解和感受其中的情节与情感。
1990年5月的哈尔滨,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燥热的空气里混杂着柏油马路被晒化的气息。我陪着岳父在哈一大二院候诊,消毒水的气味像一层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走廊。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从各个诊室飘出,让人心里发紧。
内弟国老大满头大汗地冲了过来,制服衬衫后背洇出大片汗渍,他喘着粗气问:“路上堵车,爸怎么样了?”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余光瞥见护士站那边,几个医护人员压低声音在议论:“听说儿媳妇汪雪也在省城,和厂长老文一起出差呢……”
我的心瞬间悬了起来。汪雪是国老大的妻子,平日里在厂里一直本本分分,怎么突然和厂长单独出差?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几天后在宝东县家里,妻子接到汪雪单位的邀请,说是老文要请客。我们三人来到一家中等饭店,门脸挂着褪色的红灯笼,玻璃门上贴着“宾至如归”的字样。走进包间,汪雪和一个矮胖的男人坐在主位,汪雪烫了新发型,抹着艳红的口红,看到我们,脸上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快坐快坐,文厂长特意安排的。”
老文油光满面,西装扣子几乎要被圆滚滚的肚子撑开,他点头示意时,眼神在汪雪身上黏得太久。国老大拘谨地坐在老文右手边,我坐在对面,看着服务员陆续上菜。菜品精致,却都是小巧的菜码,和东北人豪爽的风格大相径庭。
“来,大家别客气,多吃点。”老文举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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