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让我生下来(2/3)
意逢迎时睫毛轻颤,轻易就让齐木长想起湄公河上的雾 —— 朦胧却致命。
张以澜虽被认作 “主母”,到底比不得她入门早,何况在这军阀宅邸,先来后到的规矩比军规还严。
黎月娥抱着文件夹站在走廊,望着谢惠安施施然走出办公室,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精心描了少女感的妆容,粉饼盖住眼角细纹,却遮不住领口露出的妊娠纹 —— 那是在索维亚替齐木长挡枪时留下的印记,如今反倒成了被冷落的由头。
“以澜姐姐,” 她推门而入,声音甜得像抹了蜜,“能让我到你身边做事吗?”
张以澜抬眼,目光扫过她刻意扮嫩的装束,指尖继续翻动报表:“阮营长和谢大姐都缺人手,何必找我?”
“我带着孩子……” 黎月娥垂下眼睑,指尖摩挲着文件边缘,“齐主任日理万机,怕是早忘了月娥。可交趾女子哪能认命?再说……” 她忽然抬头,眼底闪过狡黠,“主母身边总得有个贴心人,将来也好替您‘留房’不是?”
“留房” 二字让空气骤然凝滞。张以澜放下钢笔,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 当年在列宁格勒 109 号,这女人可是让齐木长破例留宿的 “灭火器”,如今却因混血儿的身份被边缘化。她指尖敲了敲桌面,忽然轻笑:“当我的生活秘书可以,以后以姐妹相称。”
黎月娥松了口气,却没漏掉张以澜眼底的冷意。对方肯接纳她,无非是看中她 “生过孽种” 的瑕疵 —— 在科干,有把柄的人才好用。她想起索维亚流传的段子:“多尔衮搞不定的女人,凭什么指望我搞定?” 此刻却终于明白,在齐木长的棋局里,她们都是随时可落的子,区别只在于是 “车” 是 “卒”。
“安心待着吧,” 张以澜起身替她整理衣领,指尖掠过她锁骨处的红痕,“老公念旧,不会薄待你。但要是想耍心眼……”
“不敢。” 黎月娥低头,瞥见对方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 —— 那是齐木长用腊戌矿脉换的缅甸老坑料。
她忽然想起自己藏在抽屉里的银镯,是齐木长在曼德勒市集随手买的小玩意,此刻在阳光下发着黯淡的光,像极了她逐渐模糊的恩宠。
当晚,齐木长走进张以澜房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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