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禁烟悲歌(3/4)

破洞连连，露出瘦削的肩头，皮肤泛着烧痕的红晕。

    腰间的铜铃垂落，微风吹过，发出细不可闻的“叮”声。她低声道：“火魂护不住国，却护了我们这一程。”

    声音沙哑而冷峻，汗水顺着眉梢滑落，滴在地面蒸干，低声道：“怨灵散了，地脉还在哭，禁烟的恨没消。”

    她目光深邃，扫向墓室外的雪地，低声道：“洋人没死绝，乌尔图在暗处窥伺，这局没完。”

    语气透着赶尸人的孤傲，手指攥紧黑袍，指甲嵌入掌心，渗出一丝血迹，低声道：“九佩未齐，龙脉未醒。”她身影如幽影，黑袍在青光中飘动，瘦弱却挺直，似烈焰烧尽仍未折的枯枝。

    墓室外的雪地传来低沉的“轰隆”，地面微微一颤，灰尘从穹顶簌簌坠落，激起细小的烟雾，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刺鼻气息。

    洋人的火把光在雪雾中摇曳，映出长长的黑影，一个粗砺的英伦嗓音刺破夜空：“they’re out! ove!”（他们出来了！快动！）语气冷酷如冰，透着阴冷的杀意。

    领头的高大洋人踏雪而来，蒙面烧得破烂，露出半边刀疤脸，皮肤焦红，散发一股焦臭。

    他的蓝灰色眼眸如蛇，步枪枪管泛着寒光，枪身刻着模糊的编号，指节扣在扳机上，低吼：“no escape!”（跑不了！）动作迅捷，透着沙场的狠辣。

    身后，一个蒙面人手持对讲机，嘀嘀声急促如心跳，低声道：“backup’s close! hold the!”（援兵快到了！拦住他们！）他的斯拉夫口音低沉，眼窝深陷，火光映得狰狞。对讲机的红光闪动，似嗜血的狼瞳，嘴角微扬，透着一丝阴狠。

    另一人蹲下安置炸药，火线“嗤嗤”作响，火星四溅，铁钉绑在炸药包上，杀机如刀。低声道：“bst it!”（炸开！）动作熟练，火药味呛鼻，雪地被火光映得猩红，宛如血染的祭场。

    董文翊猛地推开石门，青光刺目，墓室外的寒风扑面，夹杂着雪粒与青草的微腥，似冰刃划过脸颊。

    他低声道：“不能等！”身影如箭，靴子踩在碎石上溅起灰烬，风衣破烂的衣摆猎猎作响，透着一股孤狼的决然。他扫视墓室，低声道：“出口，也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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