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论战(2/3)
一路向西而行,目之所及,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盛世啊!”
张长弓发出爽朗笑声,说:“这是皇帝老儿该操心的事,你我普通人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嫖就嫖,该赌就赌。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就成!”
“有才气的大丈夫,都期望能辅佐明君治理国家,造福天下,青史留名。何况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李福坐在车辕赶车,闻言头也不回说:“咳,如今的为官之道,能力不重要,揣摩圣意才重要。户口色役使为国理财,对圣上分外体贴,加上会敛财,因而格外受宠,身兼二十多职务,权倾朝野,骄横跋扈,连皇子王孙都要避其锋芒。”
张长弓一拍大腿,问:“你说的是王鉷吗?前年,皇帝下敕免除百姓当年租庸调税。这家伙为拍马屁,奏请征收运费,夸大钱数,又让用钱购买本地所产贵重物品,搞得百姓所交比不免除时还多。”
李福啪啪甩了几鞭,气愤愤说:“还有杨国忠,年轻时放荡无行,嗜酒好赌,受亲族鄙视。不想在长安立脚后,凭借裙带关系,不到一年时间里,便身兼十五个使官,成为朝廷重臣。那些在边疆浴血奋战,出生入死的将领怎么服气?他急于证明自己,不顾南诏国主阁逻凤上书赔罪,发动南诏之战。”
张长弓频频摇头,惋惜说:“我打赌,南诏之战必败无疑。”
宋继儒不由高看他一眼,笑问:“何出此言?”
“战争劳民伤财,不得已才动用。因极小的怨恨,轻率挑起战争,且师出无名,不仅无法取胜,更是危害自身。我们大唐是大国不假,万国来朝,多威风。可是小国也有小国的尊严。去年,阁逻凤路过姚州,太守张虔陀让南诏王后陪侍,并勒索贿赂。这种事,别说一国之主,就是像我这样的土老财也不会答应。太守派人辱骂,并向朝廷诬告阁逻凤。阁罗凤忿怨,发兵反攻,围杀张虔陀。快哉,有仇不过夜,阁逻凤称得上是真男人。”
李福大笑调侃:“老张,看不出你这么有正义感。以前的南诏国主常与其妻子谒见都督,虔陀皆私之。直到三年前,阁逻凤继位,才不遵守旧制。等着吧,阁逻凤将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张长弓睥睨掩鼻,夸张说:“呸呸,哪来的臭气?想要有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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