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傻瓜夫君(1/2)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
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
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
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
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
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
对于老夫老妻来说,这几句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晨间对话,可对于新婚燕尔的傅寒洲而言,非常有冲击!
傅寒洲的视线往下一滑,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傅寒洲在心里默念,一遍比一遍大声。
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下床,站好,故意用冷硬的声线说:“娘子不要动不动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在探索过程中,虞昭几次在关键时刻语出惊人,令他措手不及。
虞昭偏要拆穿傅寒洲的伪装,左手将他抓回来,右手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哪些话?夫君,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你是讨厌我说话的方式,还是说你在害羞呢?”
傅寒洲闹了个大红脸,红到虞昭不忍心再欺负他,主动松开手。他恢复自由,索性学鸵鸟将自己埋进红被里,让人分辨不出他的脸和红被比,哪一个颜色更红。
虞昭欣赏了会儿红被里的美男子,提议道:“一回生二回熟。要不我们多练习几次,等熟练了你就能平常心对待。”
与情与爱无关,虞昭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她是定国公府唯一继承天生神力的直系血脉,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扛得起延续香火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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