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瑞士银行的那个保险箱(3/4)
站的月台血迹。
“您女儿在早稻田大学的宿舍电话,需要我背吗?”
李冰的钢笔尖停在违约金条款:
“或者聊聊您存在瑞士银行的那个保险箱——”
他忽然用日文念出一串数:
“1987年9月15日开户,密码是您亡妻忌日。”
林正南的金劳发出蜂鸣,秒针指向广岛原子弹爆炸时刻。
刘辉撕下俄汉词典里印着勃列日涅夫画像的书页,折成手铐形状套住王守礼手腕。
“签了这份合同,救灾帐篷永远埋在松花江底。”
李冰的钢笔尖挑开对方中山装内袋,勾出半张泛黄的集体照:
“否则明天《人民日报》头版会出现这张您和岛国商人的合影。”
王守礼握笔的手突然痉挛,笔尖在签名处拖出长长的血痕——他咬破了舌尖。
当公章按在合同上的瞬间他仿佛一下子老了数十岁。
晨雾漫过供销社铁门时,李冰正用红蓝铅笔划掉第七版进货清单。
玻璃柜台倒映着成串的“货品无源”检讨书,那些泛黄的纸页在穿堂风里摇晃,像极了计划经济最后的裹脚布。
“上海百货的调拨单要省级批文。”
杜倩的算盘珠卡在“搪瓷脸盆”数量栏,孕肚抵着柜台边缘发颤:
“县供销总社压着二十张工业券不放,说是要优先保障国营菜场。”
林正南的金劳表盘折射出诡异的光斑,秒针在“白糖”与“肥皂”的刻度间来回跳动。
他忽然扯开西装内衬,露出内袋里盖着十三枚公章的介绍信:
“老子用五车皮东北大豆,才换来哈尔滨日化厂三吨洗衣粉配额。”
刘辉的俄汉词典重重砸在水泥地面,泛黄书页间抖落出半张1985年的粮票:
“狗 日 的糖酒公司!
说好给两百箱二锅头,临到提货又说要搭配五十箱滞销的崂山可乐!”
地下室突然响起闷雷般的回声——杜亮亮踹翻了整摞锈迹斑斑的货架。
红眼雪貂窜上他肩头,尖牙撕咬着印有“计划外”字样的封条:
“我姐夫的运输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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