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 成丘山(2/3)
明白他的意思，他不觉得他的余大哥会这么做。
事实也是如此，余贤者从来都不建议他们这么做，但是那一夜的死剩种们自发的组织了起来。
杜林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的，我已经经历过这么一次，我不想看着年轻人再受这般苦难。”
那一夜的人伦惨剧发生了太多太多，而这一切的原因就是一开始的死者们放过了几个孩子。
仁慈是一件好事，但他们忘了，他们是刺客，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而巨企能够收买一切为他们服务，从个人到团体，从政府到国家，一切生灵在他们眼中都自带价码。
包括正义，也包括法律，在他们的面前，这世上哪怕是良知都可以被收买。
所以他们几家人最终全都死了。
所以高塔的复仇最终变成了全面战争。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世上哪有什么正义，一万五千年前与一万五千年以后并没有什么差别，都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罢了。
罗厚土听完杜林的说明，他最终叹了一声：“父亲说，人类总会重复同样的错误，哪怕你个人恪守道德，别的生灵也一样可以用他们不像人的行为生生将你逼疯。”
他说到这里，开始跟着杜林他们一起走向那座大楼。
而杜林又点燃了一支烟：“所以我不止一次的告诉我自己，别人说我是好人，笑一笑就过去了，可千万别当真，像我们这样的收尾人，只不过是一个志愿行走在炼狱中杀人如麻的屠夫。”
杜林早就已经记不清死在自己手里的到底有多少人，他唯一能够记住的，就是那个被自己捅死在夜里的女孩，哪怕他已经忘了她的模样，哪怕他已经忘了她叫什么。
“你这样也没有疯吗。”
“和我同行的人之中有人退出了，也有人疯了，我是唯一一个做到最后，直到病的走不动路的收尾人。”杜林看向罗厚土：“我不想让任何一个年轻人走上我的苦路，面对这份永无止境的癫狂，但上一世我无法永生，也不能永受此苦，直到我来到这个世界，我才发现原来命运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我想好好把握住……哪怕为此受那亿万之劫。”
“你没说谎，但我突然觉得要是你说的是谎言，反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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