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4)
当真要放我走？”
老人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可以还你自由，但是有个条件。”
“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那人眯着眼睛，目光直直穿出地窖顶部一扇小小的天窗，看到一片自由的星空。
老人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那人身上的锁链，引领他往外走，“随我来。”
那人揉揉淤青的手腕，自石榻上一跃而起，大步离开地窖。
回到屋内，白眉老人指着床上的人，问道：“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那人凑上去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子，脸上虽然没有一丝血色，但他的容貌依旧能让人过目不忘。
“他是谁，我不知道。”那人坐到椅子上，慢悠悠的说，“我只知道那是个死人。”
“他的来头可不小啊！”老人又举起蜡烛照着床上的人，“他身上没有创伤，似乎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奇怪，他是怎么死的？”
“有些毒是不会残留在体内的，人死之后，仵作验尸也绝对找不出死因！”那人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你想把这个人救活？”
老人长叹，“我做不到！世上根本没有人能做到让死人复活。”
“那你把这个死人搁进屋子里来做什么？”
“我要你看清楚他的脸。”老人盯着那人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他，就是凤卿离！”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凤卿离？”他有看了看床上的人，喟叹：“这么厉害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死了，可惜，可惜！”话锋一顿，又问：“你让我记着这个死人的名字做什么？”
老人取来了一面镜子，塞到了那人的手里。“拿去，照照你的脸。”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那人一手持镜，一手胡乱扯几下脸上的绷带，“你把我弄成这幅德行，半夜出去准能吓晕一拨人。”
“别乱扯。”老人上前，亲自动手解开了他脸上的绷带。
绷带一层层的剥开，镜子中清晰地呈现一张面容。
那人倏地瞪大了眼睛，骇然道：“这－－－这张脸不是我的！这不是我！”
“不，镜子里的人就是你！”老人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记住，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凤，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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