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知识与代价(3/3)

思想和探索。每一次尝试都被强行打断，每一次反抗都无济于事。涡流的精神世界仿佛在无声诉说：自由与探索早已被扼杀，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屈从与压迫。

    勒席尔皱起眉头，伸手尝试干预这些幻影。他的手指刚一接触涡流的身影，幻影便如烟雾般散开，化作无数水滴，消失在空气中。片刻后，水滴又开始缓缓聚集，涡流的形象再次浮现。

    “这些幻影……只是伪装，涡流的真正意识不在这里，这些只是他内心束缚的投影。”

    勒席尔走到另一处幻影前，涡流正试图掌控水流。他再次伸手，结果同样——涡流的身影在触碰瞬间化为虚无，消散在空气中。

    “这简直是浪费时间……”

    排查的速度根本跟不上污染扩散的速度。勒席尔环顾四周，目光越过无尽的书架和锁链，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我们需要一个能引起涡流注意的东西。让我想想，这家伙到底会在意什么？”

    勒席尔在书架间行走，周围的黑色污染像潮水般慢慢逼近。他一边走，一边沉思。巨灵的规则，涡流从来不屑一顾，维持平衡只是他不得不做的事情。这里的鱼人居民，他们的生死涡流根本不在乎，只要不影响他的研究，他们的命运与他无关。知识，这里满是各种典籍和卷轴，对涡流来说已经习以为常，除非是有能够引起剧变的大量知识……

    “沙漠之王的知识库？”勒席尔脚步一顿，灵光一闪，“只有这玩意能勾引起涡流的注意吧？”

    涡流渴求知识，尤其是那些来自远古的、禁忌的秘密。沙漠之王的知识库，作为蓝龙一族无数年来的珍藏，其中的秘密足以动摇元素界的根基。如果在涡流的精神世界中出现这些禁忌的典籍，他绝对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