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知识与代价(2/3)

到涡流，我们永远无法查清这些音律的源头。”勒席尔沉思着，神情中带着一丝忧虑，“这些污染可能是入侵涡流精神世界的力量。若不及时解决，整个精神世界都会被吞噬。”

    我冷笑一声，打断他，“你真意识不到我们现在的处境吗？以精神体状态存在的我们，与这些污染之间几乎没有隔阂。这些黑暗不仅是针对涡流的，它们同样可能感染我们。我可不想脑袋里再住进什么怪东西。”

    勒席尔点点头，神色凝重地回应，“我们必须找到涡流的本我，查明这些音律的来源。只要集中注意力，不与那些黑暗直接接触，就能减少风险。我们的目标是找出答案，不是制造新的问题。”

    时不待人，勒席尔说完，便向一个污染较浅的方向走去。理论上来说，越接近涡流核心的地方，污染应该越轻。

    随着我们的前行，四周的景象不断变化。高耸的书架似乎无穷无尽，每走过一排，书页便自动翻开，仿佛被无形的力量轻轻翻动。书页上的文字活跃起来，化作一幅幅画面，在幽蓝的水光中展现。

    我们走过的每一段路，都像是在回溯涡流的记忆。他曾站在清澈的河流旁，指尖轻触水面，水流在他引导下形成优美的水纹。然而，当他试图进一步塑造水流时，虚空中突然出现了黑色锁链，迅速缠绕住他的手臂，将他强行拉离水面。水流恢复平静，涡流的形象在锁链的束缚下显得僵硬。

    接着，另一个场景出现，涡流站在汹涌的海面上，双手高举，海水随之激荡，掀起滔天巨浪。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和挑战的欲望，仿佛想要掌控整个海洋。然而，就在浪潮达到顶峰时，黑色锁链再次浮现，死死缠住他的四肢，将他强行拉回海面之下。巨浪瞬间消失，海面平静如初。

    随着我们不断深入，锁链的数量和密度逐渐增多，每条锁链仿佛都嵌入涡流的意识深处，束缚着他。锁链的另一端消失在无尽的虚空中，我们无法看清它们的或终点。

    无论在图书馆的哪个角落，我们都能看到涡流的身影被锁链束缚。他试图翻开书架上的古籍，却被锁链紧紧捆住双手，只能无奈地抓挠空气。书页在他眼前翻动，显现他曾渴望的知识，但锁链的存在让他无法触及。

    锁链不仅束缚了涡流的身体，也限制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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