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么听孤的话?(2/5)
裴长渊眸色一深,伸手握住她的腰肢把人带到腿上坐着,“膝还没好,少动弹。”
太子的腿,只怕还没人坐过,明思内心忐忑,极力忽视他的身份地位,只把他当成一个男人,顺从地依偎到男人怀中。
“殿下待臣女这般好,臣女铭记于心,”明思抬手间,露出了袖袋的半截帕子,她抽了出来,“殿下的帕子弄脏了,臣女再给您绣一条。”
从前跟着母亲做将士的冬衣,倒也学了点女红,勉强拿得出手。
“就一条?”裴长渊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腰肢摩挲,似乎瘦了。
“那两条?”明思抬眸见他没反应,试探着说:“……十条够吗?”
裴长渊轻轻一笑,“明姑娘盛情难却,那就十条,有劳。”
明思嘴角微抽:“……是。”
合着把她当绣娘使唤呢,忒恶劣。
说话间,回到了平南公府外,马车停了下来。
明思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裴长渊收紧了腰肢,“手好了再绣帕子,还有,膝盖没好,少往外跑。”
明思面上点头应答,暗自腹诽不是他带她出来的吗?
“在心里骂孤呢?”裴长渊瞥了她一眼,好似看进了她心底。
明思连忙笑着讨饶,“借臣女十个胆子也不敢呀。”
“你胆子可不小,”裴长渊抬手揉了揉她的耳垂,将那一片揉红了,才松了手,“去吧。”
“臣女告退。”明思终于脱身,匆匆下了马车进府。
沿着小路回东苑时,明思兀自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心想太子怎得这般喜爱此处,也没什么特别的。
银烛一直没睡,瞧见明思回来终于放心,打了热水来给她洗漱,“姑娘早些睡吧。”
明思洗漱完却坐到了书案前,她心里装着事,并无睡意,只让银烛下去歇息。
银烛把门合上,屋内静下来,明思靠坐了一会,抽出一张宽大的宣纸,用一方玉兔抱月的和田玉镇纸压好,研墨提笔,在纸上勾勒出一个个名字。
写满一张宣纸,又换了一张写,有些是名字,有些是职称,有京城人,也有西北人,甚至扬州人,上到父亲的副将,下到军营里的伙夫,只要明思能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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