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民国歌女 爱恨彷徨(2/6)
让她一阵战栗,梳妆镜突然映出诡异画面:阿良咳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朱砂蝶,轻盈地飞舞着;闽越蛇毒正在民国西药瓶里泛起幽幽的绿光,那绿光如同鬼魅的眼睛,透着丝丝寒意。
\"明晚仙乐斯包厢。\"陈老板将支票塞进她蕾丝手套,金牙闪过蛇信般的冷光,那冷光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窗外有轨电车叮当声里,那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回荡,婉君听见三百年前自己淬毒时的铜釜沸腾声,那“咕噜咕噜”的声响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
深夜亭子间,阿良枕着她大腿轻哼评弹调子,那悠扬的曲调带着一丝哀愁。
月光如银纱般流过他脖颈处的青色血管,婉君数着那些随呼吸起伏的纹路,突然看清那竟是前世生死簿上的命纹。\"这咳疾\"她的话被突然剧烈的颤抖截断,阿良指尖抚过她湿润的眼角,却在触到陈老板留下的雪茄灰时骤然冰凉,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的泪水瞬间凝固。
\"婉娘的手套沾了西洋香水味。\"他缩回被子的咳嗽带着铁锈味,每一声咳嗽都像是从肺腑深处挤出来的,背过身时单薄脊梁像张被揉皱的熟宣,那瘦弱的背影让她心生怜惜。
婉君盯着窗棂间漏下的月光,那月光如丝线般洒在斑驳的墙皮上,看见无数个轮回里自己抉择时的剪影正重叠在上面,那些剪影模糊而又神秘,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命运。
五更天未明,珍珠手包里安宫牛黄丸开始渗出蛇毒的腥甜,那股味道甜腻而又诡异。
寅时的月光在亭子间窗棂上割出菱形伤疤,阿良蜷缩在霉湿的被褥里咳嗽,每声都像碎瓷片刮过婉君的耳膜,那尖锐的声音让她的脑袋一阵剧痛。
她解开珍珠手包时,安宫牛黄丸蜡封表面渗出诡异的绿,像极了前世闽越祭司淬毒的翡翠簪,那翡翠簪散发着幽幽的绿光,仿佛有生命一般。
\"西药房说这是退热的。\"婉君将药丸碾进白瓷碗,月光突然被乌云吞没,四周瞬间陷入黑暗,寂静得让人害怕。
碗底褐色的药汁泛起涟漪,南宋医馆那盏摔碎的油灯在波纹里明灭,那微弱的灯光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她想起那夜当归在药屉里疯长,根须缠住生死簿泛黄的纸页,那画面仿佛就在眼前,让她感到一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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